亲着亲着，不知衣裳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平安半趴在床上，她漆黑的发往前撩开，一片如玉洁白的后背。

平安手指在床上抠了一，才咬：“那就，一。”

裴诠亲亲她的尾，手上动作愈发温柔。

“真乖。”

如果是以前，他不需要问任何人，只要他想，他就会这么，何况她也是同意的，有什么不行呢？

柔的画笔，顺着她后背，一寸寸往，停在她的腰上。

隔日寅正，裴诠起来时，平安也起来了。

从大到小，共有五支。

………

平安再迟钝，也知，这个画不是那个画。

顿了顿，摆腕，笔端继续。

平安蓦地睁大睛，她小一，意识躲了一。

裴诠与她目光对视。

…

毕竟是发动对瓦剌的反击，大盛儿郎士气昂。

她回过，一张脸红如，底的清泉质泽，仿佛被意蒸腾成雾，团团蕴在她角，惹一抹红，得令人心。

他想带她去边疆。

平安把他送到了前。

她这么，他不会让她有任何吃苦的可能。

平安行动不便，只能甩甩胳膊，自己脱了一件，像是沾了珠的鸟儿，在勤快地整理羽。

虽然快四月了，凌晨还是有冷的，裴诠从彩芝手里拿过衣裳，一件一件给平安。

可是战场诡谲，就算把她放在后方，只要瓦剌人刺探到了，总会有打她主意的可能。

裴诠：“不要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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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日就要前往边疆，他总不愿意，自己就这么走了。

到了京城城门，万宣帝在城门上。

他说：“画笔好了，可以画你了。”

裴诠：“一。”

裴诠穿着一鳞甲，脚踩适合行军的短靴，腰间佩一把剑，剑眉冷潇，猿臂轻舒，上的少年气渐收，成了男人的矜贵英武。

他将两缕发，缠在一起，沉的底，方一丝愉。

平安：“……”

裴诠捞起桌上的盒，再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到了床边，将她和盒，都放在床上。

裴诠轻哄：“真的不画？兔的，很，好玩的。”

她的腰都酥了，咬着嘴哼了声。

裴诠亲亲她光洁的额，随后，他披着衣裳起，拿起桌上的剪。

裴诠低，亲住她的。

她底有疑惑，裴诠拿起最大的那支画笔，在自己手心试了一。

他没怎么睡，袋垂，老气横秋，语气中继无力，在城门说着激励将士的话。

他睁开睛，黑沉沉的目光，肆意描摹着她的模样。

他不是不自负于自己能护住她，而是不能容忍任何一可能的存在。

新婚那夜，他用这把剪，灭了煌煌烛火，这日，他剪自己一缕发，又剪她一缕。

“别躲。”裴诠的语气微哑，收指尖。

裴诠本没打算现在画她。

平安：“……”

她摸摸自己心，那里好像藏了一架鼓，咚，咚咚，咚咚咚。

声啧啧中，一吻结束，平安脸已然发。

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她意识喃喃：“不画，不画。”

平安的掌心，还在受自己的心，听到“咔哒”一声，她抬眸，就看那个盒，原来里面搁着一笔。

…

成了球。

她还小，这于他而言，是吃了，但只吃一半，折腾且不满。

旭日晨光里，她发间簪着一朵绯红纱绢，衬得她眉目轻，她望着他，忽的叫住他：“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