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猜得到。”

他站起，很快就走到隔的房间，推开门。

太宰治爬起来，侧躺到另一侧的被褥上，当然也不会去安他，很平淡地过了这个话题：“织田作要让我们去侦探社，见一见步先生。”

联想到昨夜的噩梦和今日的只言片语，太宰治就知他大概是回忆起了楼自杀的事——或许还有些别的。老实说他还兴趣的，很久以前他抱着《完全自杀手册》的时候就喜研究各类死法，什么窒息、吞金、楼、河。如果真有个人愿意在他面前仔细说说楼的事，他一定会认真听的。

首领宰捡起手边的衣，低将衬衫在上，抬却看见太宰治离他极近，几乎要吻上来，手撑着被边隔着布料压在了他大边，正好限制了行动。

发丝在光一侧呈现荧光的琥珀，另一侧则是暗黑的沉。

“不准备说说自己想起了什么？”

他不仅不愿意，现在看着还很可怜。

“现在好多了？”

首领宰结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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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但首领宰不愿意。

门骤然拉开，过于明亮的光线照房间，首领宰条件反式地遮住了睛，面孔上残留着些许茫然，偏转向太宰治的方向。

“好。”太宰治也不和他客气，“我去看看那家伙——我哥醒了没。”

太宰治大声地问。

“你昨天的噩梦可真了不起。”太宰治指了指自己的腰，“我差被你踹飞。”

“我想听你自己说。”

太宰治不觉得首领宰的，或者说自己的有什么好观赏的，更不觉得需要避讳，很自然地坐在他边，盘。

其实他已经醒了，正在换衣服，结果太宰治忽然拉开门。那光落在薄薄的棉被边，在褪的衣上折层叠的影，黑白错。首领宰屈着膝，瘦得没有多少的腰背暴在空气中，和太宰治相比较起来，伤疤不多，但也绝对称不上好看。

太宰治倒是没注意这，他单纯好奇，所以凑近：“我可不是请求你回答，我要求你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织田作之助正收拾碗筷：“不用。”

“醒了吗——”

太宰治叼着织田作给小孩们买的零，糊糊地应：“我没意见哦。要我帮你什么吗？”

他抬起一只手，似乎还有些许疼痛残留在里面，素来稳定的手指居然在微微颤抖。

首领宰有些虚弱地笑了笑，没第一时间回答，微微散开的瞳孔不知在注视什么东西，半响才回神，很慢很慢地叹了气：“没什么好说的，楼真的不是一个好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