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缇倒上茶，推到邬二小面前：“结果也不用等什么，哪怕她是你的贴婢女也会死。”

“其实我对她印象并不刻。”邬二小垂眸。

她知江知缇不会无缘无故这般说。

江知缇想要知夏锦的过往。

“我只记得她原本不是我的贴婢女——她一开始便不是什么贴婢女，只是我姊姊院一个不起的小丫。”邬二小垂眸看着茶盏中的气氤氲。

“突然有一天，她被调到我院，作我的贴婢女——其实也是一样的不合规矩。但院丫更替换什么的，也算不得什么事，我只当是少了个人，多个人补来罢了。”

邬二小说着，抿了抿：“若是真要说什么不对劲，我只觉得她好像知些什么，但是又不能说。”

“而且我不喜她的神，她看着我，仿佛在透过我去看另一个人。”

……

鲜少的，方泓主动提要与邬夫人见面，说是即将要离开回师门去，想与邬夫人告个别。

“你突然提这个，有些奇怪。”

一直眯着，仿佛在笑的素衣弟轻声。

回师门的话，他们只消简单与家托声别，说几句场面客话便好了，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地见面告别。

但方泓看着，并没有立刻要回师门的意思。

听闻二人要走，邬夫人吩咐厨房准备好了饭菜，作为最后的款待。

不过他也不吃这饭，总觉着味不对。兴许是在师门吃得过分淡了，不是很吃得惯邬府的大鱼大。

方泓不以为然：“你记着我叮嘱你的就好了。”

“只望莫要被说是氓行径。”素衣弟回想起来之前方泓与自己说的话，神一僵。

无影小，院走

正说完，抬间便见邬夫人被人扶着，后还跟着一位钟灵毓秀的女款款而来。

是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但又有些许熟悉。

“久等了，二位。”

邬夫人仪态不减，只是没有开始时那般熟络。

一客话，方泓与素衣弟也应声几句。

“这便是我的大女儿。”邬夫人介绍了一坐在旁的女。

女起垂首作礼，不言语，一举一动皆是温顺。

邬夫人的大女儿，邬府的邬大小，也是方泓一直好奇不解的。

方泓心有些颤——这与他先前跟江知缇作的猜想不一般。

他们先前是据邬大小院的破败与久无人打理，以及邬二小说的话，推测这邬大小是不在人世的。

然而今日他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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