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也看得见。”江知缇不敢在她面前撒谎。

尊凝视她：“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痴傻过一段时间。”江知缇。

尊：“你知，你从哪里来吗？”

“不知。”

预料之中的回答。

尊敛眸。

这么一番对话让江知缇胆敢靠近尊了，她想起前阵空妄说的话，想了想后，问：“尊……是天苍生的尊吗？”

尊：“……”

尊：“是。”

“尊……可有徒弟？”江知缇抬，望着她。

如若可以。

如若可以的话，她想要拜尊为师。

这在世人以及玄门弟看来何其可笑——胆敢拜尊为师，到底是不知天地厚，亦或是年少无知？

何况江知缇早已过了拜玄门习武修炼的年纪，且无基可言，更无资质可说。

得以拜师，初邬府

她总觉得，她是唤过前这银丝如瀑的尊为“师父”的。

也许是在梦里，又或许是在私底。

尊对于江知缇不知天地厚的话没有再多反应，她的神仍旧波澜不惊，一瞥一回眸，无悲无喜。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万皆可，即无穷亦无常。”

说着，尊拈指掐诀，从自己旁引来一缕真气。

“伸手，受它。”

江知缇依言，伸手掌，看着尊将那一缕如同魂灵一般的真气引渡到自己手心。

比起野狗的青光，这透明状的真气更人灵模样。

她看着手里的真气不断跃，翻。

“气。万皆有气，气分纯气劣气，亦分生气死气。气分真假，此真假非彼真假，比若玄门弟，引门后，经过洗礼皆存真气。”

江知缇：“所以，这是真气？”

尊：“是。”

“玄门弟门后，修炼行如何则看是否悟。得悟大，真气悉归。”

言毕，江知缇手心中的真气幻化作祥云与鹤，即将飞离手掌之际，又幻化作菩提莲，随风摇曳；再由尊拈指掐诀，指尖稍稍掠过，菩提莲化作游鱼，渐渐消隐。

“消失了……”江知缇喃喃。

尊扫她一，指尖了她的手腕，：“你未经门，也未经洗礼，即使看得见它，也不能留住它。”

“那应当如何？”江知缇被她指尖的冰凉冻得微微瑟缩一。

尊：“……”

尊不再看她，转而闭眸：“三日后，回到此来，我领你门，带你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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