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禁地笑起来，反应过来王婉还在边，又赶压嘴角。我打字回她：“你也对甲兴趣？”

这颜似乎只能用粉嘟嘟来形容，可是在她上却也不显得违和。王婉的父母都领着退休金（我听说一月有小一万），丈夫也是在政府里端铁饭碗，每次看到她我就觉得这才叫小康家里的女人，质富足了然后追求神富足。

有明知故问了，但我对甲还真有不知怎么夸。

看着这五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说实话我心里还是羡慕居多。我常常幻想自己如果躺平能活得多舒服，但我每次一看到那些奖金就又充满劲儿了。我有一个似乎不切实际的梦想——坐上冯可临的位置，这样既能躺平又有钱拿，可我从没和任何人提起，可能我从心底里还是觉得它很异想天开吧。

“嚯，”我惊呼，“这么便宜？”

我们的对话以她把那个店推给我告终，我知自己绝不会去的，但还是兴兴地接受了。王婉也打开手机开始玩的时候，我终于又打开微信，正好收到安萧的消息：“聊得蛮好的哈。”

王婉是个很可的女人，她年纪和我也差不多大，却总给人一“小姑娘”的觉。她的净真诚似乎是和她包包上的粉饰相统一的。比如现在，她向我展示她镶钻的甲：“怎么样刘课，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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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我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这是镶的钻吗？”

“嗯，”她，“我朋友家开的店，这些加指甲护理才四十。”

理来说不在同一组的课之间应该是其乐的，但我还真有一个例外。九课课张粤，我最最不想在大家面前遇到的人就是她。我们两人八年前就认识了，那时候我刚刚公司，我们的小隔间离得很近。初社会嘛什么都不懂，后来偶然发现我们是同类（她那时的女友是个幼儿园老师，现在不知怎么样了），就相当激动地“认亲”，谁知没多久我就被调走了。等到我开始后悔自己的坦诚和幼稚时，我们又在二十二楼相遇了……

她活得自由且满，但其实我知有人在背后诟病她“一把年纪了还装”，我讨厌那些言论，所以总在她问我“可不可”、“漂不漂亮”的时候狠狠夸一顿，好像在抹去那些诟病一样。

寥寥几人。

她回了一个“nonono”的表，这时候走廊那喧嚣起来，我和王婉侧看过去，第三组的五个课一齐赶到了。于是这里终于变得闹，原来是第三组开组会也刚刚结束，才都到得晚了些。他们组虽然比别的多一个课，但在团结度方面可谓是一骑绝尘，这几个课的课好像都很佛系似的，课间也没什么很厚的屏障。不过他们组也常常倒数，冯可临之前就有意打破他们的这“躺平”，打算重新分组，最后发现我们一二组的“良竞争”也会因此打，于是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