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昨天的表发过来了。”孟晓两手空空地走向我，可我现在没什么和她闲聊的兴致。她是个每逢雨天气就坐自家豪车来上班的临时工，她和王弦之间的大落差让我总觉得心里钝钝的。“年金险了解了没？”我起开始脱外。她闻言笑了起来：“了解了！整个程和手段都明白了，我前几天聚会的时候还和朋友们讲了讲。”我重新坐笑而不语，年金险的目标用可以是经营困难、拿不动资金的小企业家，可以是突遇变故、只能抵押车房的普通人，但绝不会是富二代。可小孟工作积极涨，我没打算打击她：“行，不错。”

明白了她上那不属于年轻女孩的东西，我有不知一句该说什么了。

“我知咱们课很需要这个冠军，我很想尽可能地、尽我全所能地完成这个目标，所以我今天绝对没有邀功的意思，我就想把这件事告诉你，你想怎么安排这分业绩都可以——用最有利于我们课的方式。”

她突然凑过来说：“我看之前每一次年金险安课都是冠军，我改天找她取取经好了。”有意思，这小孩现在连“取取经”这专属于二十二楼的禅都染到了，我问她：“你觉得安课会让你取这个经？”她纳闷：“我问她还能不告诉我嘛？”好吧，我摆摆手叫她走了，随她去吧，这样的孩就是天生地觉得世界上每个人都她。这真不能说是一件坏事，天底人像蚂蚁一样多，有几个能有这样的自信呢？

她的神变了变，我继续说：“但你这事儿还没告诉别人吧？”她慌忙摆手：“没，我这不是……一大早就在这等你了。”这我放心了，这事如果传去，无论对我们课还是对王弦本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我想了想，还是在她离开之前说到：“你联系的这些人里，有没有觉得自己差就搞定了的？”王弦和我对视着，她的表里逐渐些恍然大悟来，联系这句话她似乎才想明白我之前的意思。她很快拿手机来：“有，有几个，我推给您？”我笑着：“好，我们再一块想想办法，客毕竟多多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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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哑无言。她理解错了，我那番话并不是在谴责她来“邀功”，但话说到这里我真不知该怎么再“提”她。我说：“好，那这样，这些单你都先压来，我让你报的时候你再上报。但你放心，你谈来的业务，我肯定不会放到别人上的，是你的就是你的。”

她从我办公室去了，正好遇到孟晓准备来。我还好奇这两人能什么火的，结果她们只是肩而过一句话也没说，好吧，看来这两人的关系连普通同事都算不上。孟晓应该是没什么兴趣和王弦朋友的——自以为是的经验让我自然而然地得这结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