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韩曦的一句话就把她心里维持的平衡给打破了。

“是吗？”韩曦拿起喝一，才又看着秦陌，慢悠悠地来了句：“我怎么觉得，之前好像见过小姨？”

闻言，魏琳好奇地看她，而秦陌的笑再次僵住，视线盯着她不放，已然透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魏琳问：“你记错了吧，以前妈哪里跟你说过小姨的事？”

“没记错啊。”韩曦无视掉秦陌的目光，皱眉故作思地说：“在”

还好现在魏琳的注意力不在这，不然定会看到秦陌黑着脸的样。

理论上说，她相信韩曦不至于在这样的场合，把一些事有意无意地提来，但凡是个用正常思维思考的人都不会这样。

可偏偏她死盯着韩曦，韩曦就是不看她一，像看不懂她的。那觉就像把她挂在悬崖边上，要落不落地折磨着她。

“在一中的公众号上，前两天发了优秀表彰教师的照片，小姨也在里面吧？”韩曦终于看向她了，嘴边地笑意像似有若无，“我刚好看到了，所以有熟。”

“”

秦陌无语，只能勉扯了扯嘴角跟她作回应。

这显然就是故意的，什么，她妈说得果然没错。

最终，直到这顿饭局结束，魏琳和韩曦争执的矛盾还是没解开。

秦陌夹在中间，她甚至不知什么时候去切“正确引导”韩曦的这个话题，只要魏琳一提到那天的争吵，气氛就会完全冷来。

韩曦一脸冷淡，魏琳也不想再多说，而秦陌更是尴尬。

尴尬的气氛，尴尬她，还有这段尴尬的关系。

都让她开始心里质问自己，她当初为什么要答应，为什么不推脱，为什么今天要现在这里？

回去的时候魏琳有事，麻烦了秦陌把韩曦送回。

刚上车时，秦陌心里还有些，她现在本还没适应好，要以一个辈的份去和韩曦相。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和她有过一夜。关系的——

孩。

呵，真是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但这一路上，韩曦比她想得还要安静沉默，没有了刚才在饭局上故意戏谑的模样，一直看着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

等车停到魏琳给的小区地址旁，秦陌才缓缓看向她，“到了。”

韩曦好像走神了，迟顿了会儿才转，看着秦陌的睛又一秒的停滞，然后错开视线，地无声叹息，解开安全带，“谢谢小姨。”

现在她倒是又听话了。

秦陌浅应了声，目视着她的动作，心里在犹豫着，在她准备要开车门的时候，还是把她留了。

“等等。”

韩曦停，疑惑地回看她。

秦陌目光沉沉，低也把自己的安全带解开，钥匙一扭，车灯也熄了。

“有些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你聊聊。”

“嗯？”

不远的路灯，那黄的光透过车窗照，侧逆光打在韩曦的脸上，勾勒她五官漂亮净的廓，映着灯的邃眶里，似碎玻璃闪烁着微光。

好像只有在无人之时，跟她对视的这双睛，才会多几分意和复杂。

突然就想起那一夜，她是否也是这样看着她？

秦陌被自己的想法惊了，撇开，重新靠在车椅，凝着前面雨后还未的小，让自己心平静，把语气放缓，“今天之前，我跟你还是陌生人，但今天过后，因为我和你妈妈认识，我算得上是你辈。”

“所以”秦陌在她的注视，迟疑了会儿，默默在心底斟酌措辞，“过去的就过去，当时我也不理智，这一是我的问题，但既然过去那么久了，我希望以后，如果会再见，我们能以正常的关系去相。”

就算她很不想再重提之前，但她必须顾及魏琳。她并不想和师、朋友的女儿有不清楚的关系。

也正好，趁此机会把事说开了，就算说不开，那至少她也表态了。

秦陌说完，等着韩曦回应，但对方不开，只是静静地垂眸坐着，嘴抿成一条线，没有表。

“我不想把你当小孩看，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我觉得这些事要说清楚，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再影响我，也影响你”

秦陌只是顿了一，话就被韩曦突然截断。

“放心吧，你说这些我都懂，也没影响我什么，因为我并不觉得是多大的事。倒是你，说那么多，只会让我觉得”韩曦看向她，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你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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