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好兆，”他说，“即便完全把边缘星系的居民迁移至安全地带，星系风暴对文明的影响仍旧不可抵消。更何况完全撤离至少需要三周，据研究院的报告显示距离型风暴彻底成型最多还有半个月。”

“猞已经抵达任务地了，得让科研人员看看能否把风暴防空塔的设施加固，”灯抱影微微颔首，“会议那边不是已经有了草案和计划？先开启急预案吧。一切计划实行，明天我启程去边缘星系试验区荒原。”

“你要启程？”

还在慢吞吞吃黄油年糕的符皎终于抬起，看向了正在谈的两人：“明天？”

“嗯，已经计划好了的。星系风暴中心环境恶劣，寻常亚难以存活，需要我去带队。这也是我主动提议的。”

灯抱影平静地抬看她，嗓音一如既往淡淡而沉稳：“不会很久大概型风暴结束之后，我就回来。”

“明天午战舰就会停靠在通行港，”雾覆衣补充，“在此之后，首都星依旧暂且由我指挥。”

“”

符皎没说话，咔嚓一声咬断了巧克力威化饼，眨了眨。

这景不是没有发生过。

又或者，在很久以前。

在她曾准备离去的那几个夜里，灯抱影同样临危受命，独自前赴极远的荒原理公务。

也正因如此，符皎最后的那几天，并未跟狮鹫见上面。

这也一步成了他之后万年来发疯的诱因。

她抬起与灯抱影对视，后者淡淡地弯起角冲她笑了一，没说什么话，只是给她又添了一杯。

自从昨晚之后，狮鹫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上，倒是没以往暗黏腻。

两人的气氛越发自然一，雾覆衣看在里也没说话，只是慢悠悠地蹭完了一杯咖啡，又顺了几刚烤来的小面包，这才整理衣襟，在中午会议开始之前挥手告别。

告别之前，雾覆衣也看了至神好久，然后微微一笑。

“不怎么样，我们都很兴您还能回来，”他站在门，与其对视半晌，这才轻声，“逆转时间也好，还有这些日的帮忙也罢或许文明的发展已然不需要神祇的助力，但能有您的庇护，是我们所有人的荣幸。”

说着，雾覆衣俯首臣服的姿态，后退了几步，随后转终于离去。

“”

至神在屋揣着手没说话，只是倚靠在大门望着雾覆衣的影上了飞舰，随着阵阵引擎发动而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