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带着的、愉快的笑意：“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了。”

至神没说话，只抱着臂看对方。那瞬光影则垂眸来，去看走议会厅大门外走来的人。

人群熙熙攘攘有说有笑，废土文明的月亮比未来更暗沉几分，远传来临近夜的钟声, 像是促当事人某些决定的号角。

“也该是时候了, 剩的事, 给我吧。”

观测者站在了她边。那光与组成的人影比她一来, 并肩而行时连拱门窗棂都投不倒影, 像是不存在于真实世界的鬼魂。

“未来见。”祂轻声。

最后一句话落, 视角里顷刻间涌起层层叠叠的涟漪，仿佛被咒打碎的镜面。

只是呼的半秒, 幻觉如同温熔炼的黄油般混淆成一团，面前由紫数据组建而成的幻影刹那间褪。

废土文明气息的洛克风格建筑好似被橡除的图画，了原本虚空般的紫黑空间来。

这方空间似乎没有重力也没有引力，甚至半声息都无。

如同真正的规则裂隙般，至神的神格受到了相应的限制。符皎微微蹙眉，觉得有些呼不畅。

一切都在不断褪。

宇宙般辽阔而混沌的空间，冰冷的、紫黑符文与数字所覆盖的修手臂，缓缓贴在了至神的肩膀上。

“真是狠心啊，”观九喃喃，“非常，非常狠心的选择，是不是？”

“你当年无声无息的、连同存在和记忆都一并抹去的离开，是为了这些该死的天灾能顺利威胁到宇宙的生存。”

“星系风暴，裂隙，变异兽都是你们，你和那个‘观测者’，甚至还有更维的存在，已经计划好的结果。”

“所有这个宇宙所发生的变量，都是必然存在的命运。”

“当年你立‘此间宇宙动才会苏醒’的契约，是不是也是为了这些时刻？”

毒母用气音笑了一声。如果那还能称之为“笑”的话。

符皎后退几步，转过去看他。

由于主动与半边裂隙寄生，观九现在的模样确实人不人鬼不鬼的。如同繁复纹路般的紫黑裂纹遍布于苍白肤之上，连带着那雌雄莫辨的脸庞上都蔓延上了细细紫，人类的躯壳似乎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符皎甚至听得见他骨骼一破碎的声音。

咔嚓，咔嚓。声声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