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红什么，还不赶院？你我刚认识那会儿，可不是这样，我记得那会儿你脸可厚了，还故意找我说话，如今越发熟稔，你怎么反倒拘谨起来了？”

碧玉活泼，人也机灵聪明，殷磊对她有意她早就看来了，也不反，故而才愿意多接，殷磊送的东西她也全收了。

要知她可是王妃边的大丫鬟，就是嫁事或者那些没背景的小官都使得，可不是谁送礼都收的。

“那，那不一样……”殷磊挠支支吾吾，想借此机会表明心意，又觉得太唐突，怕碧玉觉得他孟浪不可靠，“以前敬你是王妃边人，现在，现在不一样了。”

殷磊神闪躲，朝附近一顿看，就是没敢看碧玉。

“怎么不一样了？难现在你就不敬我了？”碧玉就看他犯傻的模样，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逗他玩。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就是……”

殷磊心一急，原本黝黑的肤胀红的更加厉害，直接胀成猪肝，脱而问：“碧玉姑娘，我……你有没有喜的人？”

“嗯？什，什么？”碧玉没想到殷磊会直接询问，不由怔愣，脑中慢慢回味那句话，不知不觉间脸颊绯红，她匆匆垂，低声骂：“呆。”

骂完便又偷瞧殷磊一，跑开了，二人错之际，她还撞了殷磊一，没撞动。

“哎，什么意思？碧玉姑娘。”殷磊有些摸不着脑，方才不是聊的好吗？为何碧玉姑娘会骂他，话还未回答就跑了，“碧玉姑娘……”

他转要去追，才走两步，后便传来自家二叔浑厚大嗓门，当即就停脚步，怂了。

“臭小，等你半天了，还愣着嘛？赶来，别老你。”

殷叔对人对事都有不一样的反应，就好比面对碧玉那样的小姑娘，他就会个慈好说话的温和辈，柔声细语，就怕吓到小姑娘。

但面对自家侄，还有其他那些糙厚的护卫小厮，他严厉为主，若是犯错，惩罚起来丝毫不会手。

“来了来了，您老人家别。”殷磊往碧玉离开的方向最后再看一，赶忙了院，毫无悬念挨了自家二叔一脚。

殷叔办事一向妥帖，两刻钟不到，赵锦芊一行就顺利门了。

一路上，赵锦芊故意打开车窗，观察街上的况，终是亲看到了何为民生百态，何为民千里。

逃难而来的百姓衣衫褴褛，皆愁容满面，孩童老人夹杂其间，还有不少人负重伤，目光却依旧毅。

尚未真正经历战争的樊城收容难民后都变成如此形状，那饱受战火摧残的林县恐怕已是千疮百孔，满城尸骸了。

原来，真正的战争比她想象中可怕多了，就连史书中聊聊几笔残酷描述，都比实际蓄得多，未经历过的人，恐怕一辈都无法真正想象得来。

车缓缓向前，赵锦芊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特别是目光及那些幼小的孩童和年迈的老人家，她于心不忍，眶不知不觉间发红，豆大的泪滴顺势落来。

“娘娘。”彩珍担忧地望着赵锦芊，为她递上帕。

“本无事。”赵锦芊一气，努力平稳自己心态。

经过一刻钟左右调整，赵锦芊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车也缓缓停在王府架于城西的粥棚。

因王府这边准备的吃要比别好一些，有粥有馒，还会咸菜，故而木棚前排队的人特别多。

王府的人忙得脚不沾地，负责打粥的婆嗓都喊哑了。

作者有话说：

奋战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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