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像。

姜熠在心里慨了句，该说不说，不愧是亲生的。

要说唯一的区别，那就是十一笑起来会有浅浅的酒窝，闻昭没有。

最后睡的是姜熠的房间。

原因无他，他房间的床最大。

躺被里后十一反而来了神，她睡在闻昭和姜熠中间，神晶晶亮，笑容甜的颊边酒窝能刮一层来。

“要听故事噢，今晚的睡前故事还没讲呢。”

姜熠是困的，他眉心，嗓音倦倦：“让你的昭昭讲吧，我好困。”

昭昭。

这个称呼从姜熠边落，唤得闻昭心尖都跟着颤了。

叠字称呼唤来总是会带上层亲昵意味，但又不同于小姑娘喊来那乎乎的觉，姜熠的声线清淡偏冷，因为在松惬状态，那清冷成懒倦和散漫，轻泠泠地唤时，像两轻的羽挠上心，轻而易举就酥了半截。

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哄着小姜老师再喊一遍。

边想着，他在手机上搜了个较冷门的童话故事，语气柔和地娓娓念。

温柔的声音上轻缓的语调，再加上刻意放的安抚信息素，不到二十分钟，边两个人都陷了黑甜梦境里。

诶。

闻昭在灯看了一会大猫和小猫崽的睡颜，越看越心，越看越骄傲。

这么好看的两个人，一个是他老公，一个是他女儿。

他撑起，俯挨个亲亲额。

这才满意熄灯睡。

隔天上午，姜熠和十一起床时，需要辛勤赚钱养猫的小闻总已经起床去上班了。

床柜贴着张便签，字迹端秀，一些横竖比划却透几分凌厉。

【早安吻我自取了，看到这个就当是我在和你们两个懒鬼说早上好吧。】

末尾还画了两只非常象的、丑萌丑萌的猫。

姜熠一手抱着起床时分格外黏人的小猫崽，一手撕便签，顺手夹最近的一本书里。

小闻总真是愈发得寸尺了。

早安吻

其实那会姜熠不是全无意识的。

闻昭起床的动响放得很轻了，但姜熠还是有所察觉。意识迷蒙、半梦半醒间，他嗅到了淡淡的橙甜香，温的贴上他的额，又很快撤离。

他那会有隐约意识到是闻昭在亲他，但实在睁不开，就没了。

十一站在小板凳上，和姜熠一起刷牙洗脸，盥洗完后边儿童面霜，边看着她爹又打了一个哈欠，忍不住问：“姜姜昨晚没睡好吗？”

“还行。”

就是梦的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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