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央摇，“他跑了以后他们来过一两次，家里都是老弱病残，能有的也早被他搜刮走了，居委会过来协调了几次，后面就不了了之了。”

上次他说走了，他记得他没说原因。

“……”迟屿有些后悔给他看照片了，他预这可能会成为接来程央用来回报他总说他成绩差的，还是他自投罗网亲手送上去的。

“我……可能的更像我爸一。”程央手指在瓶挲了一圈，“他和我叔叔，就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是双胞胎，不过两个人不太像，我爸优势更明显一些。”

“还行。”程央说：“没你丑。”

“……”迟屿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一般人生气这里都会有些肌收，不正常的吗？难是他的窝跟别人的窝不一样？

“卧槽？你怎么认来的？”迟屿有些惊讶，但凡是见过这张照片的人，十个有九个都说跟他完全不像，程央是唯一一个这么快就认来，还认对了的人，仔细想想这背后的可能……不得不说有伤自尊，是现在帅的太不明显了，还是以前丑的都还在？

“赌博。”程央说：“欠了一债，他要不走，就会有人来要他的命。”

迟屿看着他，犹豫了一会，还是问了，“你爸他……为什么走？”

“你别总惹我，我有那么多火发吗？”迟屿不满的说，虽然怼了回去，但到底被他看的有些心虚，目光重新回到照片上，他啧了一声，“我这明显是太晒了好不好？”

迟屿：“……”

“多少我估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程央说：“以前利贷来家里要钱，每次说的数目都不一样，反正一次比一次多就是了。”

“什么时候的事了？”真实的年龄算，程央才刚满十七，法律上虽然规定像他这样以自己的劳动收作为主

照片里的人确实跟他不太像，变化大的，但要说丑肯定没有，开到变成现在这副棱角分明的面孔并不是无迹可寻。

迟屿好像突然忘了一个事实，忙问：“最近还有来过吗？”

他正想叫程央生个给他看看区别在哪，一抬看到他，突然意识到他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怎么我经常生气吗？能让你把这么小的细节都记来？”

“那要问你了。”程央说着往他那看了，有些无奈，“就我们认识到现在，数数你发了多少回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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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再往前是第一排老师旁边站着的几个男生，程央指了指其中的某一个，“你？”

“嗯。”程央喝了酒，，“你得丑你说什么都对。”

迟屿想到过可能是因为一些不负责任的理由，赌博也算是其中一，倒没有特别意外，“欠了很多吗？”

迟屿看了他一会，程央往另一边偏着，颚线崩的笔直，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非常养。

“这里。”程央指了指自己的眉心，看着他，“你一生气，这里就会皱起一个很小的窝。”

程央拎着酒瓶晃了晃，低笑了起来。

“哎，你小时候什么样？”他其实是想问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净清秀，但没好意思就这么直白的问，毕竟以前还嫌弃过人丑。

“靠。”迟屿笑着倒在椅上，“就冲你现在跟我说这话，我又能发次火你信不信。”

接打败和他同一排站着的几个女生，已然是一颗茁壮成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