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听的，他还是问了，因为潜意识里觉得这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听与不听，都不过是一段别人的人生罢了。

“然后有什么用，他们本就不承认他，他们看人的标准从来不是你本有多优秀，而是你是什么，你是异类，那你就活该要地狱。”

“谁？”迟屿皱了皱眉，“谁看他？”

“你，蒋明，无数像你们这样的正常人。”

迟屿想说自己没有，可一时之间也不知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站他面前，他会怎么判断。

“那张照片我没有看到。”付定定的看着前面，“可我听过无数对它绘声绘的描写，看过各式各样不堪目的简介还原，就贴在那里，贴在所有人都能看得到的地方。”

迟屿右手够到钮，开了条车窗，付的话，和他说话时的语气，突然让他有些说不来的绷和压抑。

“他明明没有错什么，可这世界就是对他充满了恶意，那几次我看着他，觉得他上都是我的影，我早晚有一天也会变成像他那样。”

“别胡思想。”迟屿转过来，“现在想这些都是多余的，没有人发现你。”

“等发现就来不及了。”付说：“真有那么一天，我肯定不会有他那么大，能当什么都没发生的继续活在人群中间，我只敢找个没人知我的地方躲着，只有这样我才觉得安全，我心里才不慌，可你说这地方有多少？万一哪天被我躲净了，我又要去哪里呢……”

迟屿一时没想到合适的话去安他，付比他以为的想的远，他靠在椅背上，突然了气，“……要是有选择，谁又愿意走这条路呢。”

后面他又说了些什么迟屿没听清楚，他看向窗外，等回过神来，放在前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握了。

他不想承认，付几句话勾起了他心的恐惧，他不怕程央，也不怕现在一时的意迷，但他怕以后。

从知付跟他不一样开始，他正视自己的结果就是他不是同恋，事实是到现在为止他依旧这么认为。

他只是对程央有些不一样的痴迷，换个人，他不到怀有一丁其他的，就算是异，他都很难有，别说是和他一个别的男人，这从他跟付说他没有喜过人到现在，从来没有改变过。

程央买完菜回来的路上，被一对等在楼的中年夫妇给叫住了。

“你是程央吧？”说话的是一个扎着发穿着朴素气质却还不错的女人。

“您是？”程央停来。

“你可能不记得我们了。”那人一个和善的笑容，“上次见你你还只有四五岁……”

女人旁边站着的镜穿浅灰格衬衫的男人示意她先别说话，他往前走了一步，“小央你好，先自我介绍一吧，我叫程宗，这位是我太太季江心，我们呢，是你的远亲，说起来可能有些久远，大致跟你叔叔是一个辈的。”

程央皱眉，“程云生？”

“你先别张，我们没别的意思。”程宗看了他意识的戒备，忙笑了笑，“有时间吗，找个地方我们稍微聊两句，不耽误你几分钟。”

程央其实想走，任何和程云生，和这个房有关的事，在他成年之前他都不想多谈，但前这两人和善的眉目又让他不到立甩手走人，“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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