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屿愣了愣，“为什么会这么问？”

迟屿拿在手里，画了几个大圈，让程央也动动，程央手抖了两，算动完了。

看着一，放完就十几秒，程央把烧光了的杆扔他手里，“行了吗？”

迟屿抓着他手臂，趁他不注意，用力拽着跟着他右手的轨迹甩了一圈，碰在一起火贱来还有效果。

迟屿：“……”

程央喊程樱和程乐上楼，那边应了两声，然后就看到两个小人影跑了过来。

“哦。”是这个啊。

迟屿咳了一声，“……哦。”

“嗯，来喊他们上去，外面太冷了。”程央说。

应该……不算他一厢愿吧，要程央敢说不是，迟屿觉得有必要现在就去问他要个名分。

迟屿了他的脸，“当然是朋友，不然我上你们家来过年嘛。”

迟屿把围巾拿来扔给他，又递了仙女过去，“放完再走吧。”

他在想他楼上还有什么东西，不上去一趟直接走是不是也行了。

虽然他没有像付那样有个明确的目的，但以他和程央现在的关系，默认应该就是了。

“嘛？”迟屿有些戒备的看着他，“你不会是要给我退回来吧。”

“你放不了，几年前就禁了。”

程央坐被里，等了一会关了灯，“谢谢。”

其实还没到十二，手机这会庐山飞瀑似的往里涌祝福短信，他把铃声和

程央只能无奈的接着，看着火从上先呲来一，然后接二连三的炸一大片。

他停来，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你是我哥的朋友吗？”

迟屿去，“用你谢，又不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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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完澡，程央去两小的房里待了一会，回来问迟屿，“你给他们钱了？”

“……”

他摸了烟来上，刚了两，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他把烟在坛里摁灭，“洗完了？”

“以前没有人来过我们家里。”程乐小声说。

迟屿：“哈哈哈哈。”

当然他还不知小朋友对朋友的定义是什么？

“上次，应该是你带过来的吧。”

“没有了。”

迟屿想起来是说他生病那次，“先放你那吧，我平时也用不到。”

“哎。”楼梯，迟屿和他一上一，叫住他，“上次我那……还有多吗？”

“什么盒？”迟屿问。

程乐不知什么时候又跑了回来，在他旁边坐了，手里拿着香，在空气里画圈圈。

“不用了。”

“我那有新的。”程央说：“你还有几个盒在我这边，明天一起带回去吧。”

“靠放个烟你也不用，你到底用什么啊。”迟屿他手里，摸打火机来，不由分说的上了。

迟屿觉得他低不说话的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程央翻版。

程乐听到他这么说，刚还有别扭着的两条小眉松开了，他了，去跑开了。

程央：“……”

“怎么了？”迟屿问。

房钱没什么不对的。

“。”迟屿无语了，“你有劲行不行，今天可是过年，我就不说让你陪我去放个大的了。”

“那上去吧。”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