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赶他走？

迟屿的家境从他平时的吃穿用度上很明显能看来，程央虽然不认识多少牌，也知光他那条围巾就要好几千。

程央不知自己这句话哪里又惹这位少爷不痛快了，这两天接来，他发现迟屿有些绪化，一句话说不好会生气，一句话接对了很快又好了，像小孩一样。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什么，衣来伸手饭来张的大少爷吗？”迟屿笑，“不是只有穷人家的孩才早当家的，有钱人一样要活。”

“就放茶几上吧。”程央说：“桌我等会再理。”

尤其程央还问他冷不冷，里面小房间给他拿了个小太上了。

迟屿把对着自己的扇面踢了踢，朝他那边照过去，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继续低吃饭。

迟屿发现这几次有意无意的来回，被他怼的没话说的时候，只要程央再跟他开，他那不就像是被冲的菜泥一样，很快就被洗的半不沾了。

迟屿把东西都倒菜篮里，放上泡一会，回过来看着程央，“你去坐着吧，一会我来收拾，在这晃的不吗。”

程央家厨房有小，站两个人差不多了，经历过程云生的打砸后，此刻角角落落都显得有些凌，程央先去收拾，把迟屿要的东西都找来。

迟屿看着他，把脚边上几张倒在地上的凳扶起来，“我自己来吧，你跟我说在哪就行。”

他去帮着他一起收，程央不指挥他东西放哪他也不问，捡起来没目标的就全堆桌上。

而关于有钱这，迟屿既没有刻意去炫耀，也没有过度去掩饰，财富不是他创造的，没什么值得骄傲，但他可以享有却也是事实。

“你会饭？”程央看他动作熟练，一碗切的细适当，大白菜在砧板上更是剁的均匀有声。

八

程央直起，对着窗看了会，突然问：“你不上晚自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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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程樱程乐这小孩都不这样了。

吃吗？”

“这天又不会坏。”

程央从来后手脚就没停过，转前转后的台面，开橱关橱的放东西，除了客厅，厨房算这里面破坏最严重的，自然打扫起来也困难，“快好了。”

两个人不说话，就这样闷着各各的，气氛不那么诡异的话，初看还和谐。迟屿最后拿了把扫帚，把地上的碎屑都扫净，刚好这时候电饭锅到了保温。

迟屿淘了米，了一小块开始切丁，炒饭太油了，还是喝粥吧，这样程央还能有胃。

他不缺钱，他所有钱的来源也不是迟海东，一分是赵瑾和李婷芝留来的，赵双晴没要，现在都在他这里，还有一分是他名份的分红，这些加起来足够他衣无忧。

程央：“……”

“今天就让他们住我那儿吧，这么大雪你怎么接？”从窗往外看，外面已经有积起来了，而且越越大，完全没有停来的趋势，照这样去，很可能要到后半夜了。

对了，他还怕虫。

“你现在才问？”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迟屿笑了声，“也对，你一直不上，不记得也正常。”

程央从厨房来，回客厅里继续，迟屿把饭菜锅里，老式的电饭锅没有功能选择，放多摁去就开始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