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哪来的？”

第二十三章 着与不着

“……”

迟屿打车到楼，还在电梯里就听到他们家传来人说话的声音，不用猜都知是付，他开门去，看到一大两小正在吃饭，“你怎么过来了？”

吃完付洗碗，他趁这空把作业检查了，模仿程央的字签了名。

迟屿走之前跟他说明天放学后他再过来，要医生，就帮他办院，他找了张纸，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来，让他有事打他电话。

程央同样没理会他的玩笑，迟屿料定了他不会有反应，也不计较，最后又削了个苹果，自己切一小块咬嘴里，其余递给他。

“是听话的。”迟屿手放来，慢悠悠的瞥了他一，“比你听话。”

迟屿坐来，看对面程樱和程乐已经吃好了，一副他不说他们就不动的样，他笑笑，“去看会电视吧。”

“还没。”迟屿换好了鞋去洗手，付厨房给他盛了碗饭。

程乐端了张小椅让程樱坐上去，然后站到她后，一手拿梳一手抓发，有模有样的开始梳了起来。

“问过了，他哥都没这手艺。”付笑着说。

日是特定的，程央没有提前，而是让同学临时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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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不知哪里不对，他拧来拧去，一面里始终有块颜翻不上来，他是在原来程央的基础上对着教程转的，可一晚上了，偏偏还是差了一步。

程央没听他的，还是把这一声谢说完了。

迟屿举起来给他看，一个方。

吃完早饭，迟屿打车先把程樱和程乐送去学校，再调去一中，早读课时，帮程央向黄明请了两天假。

迟屿站旁边围观了会，看着不到五分钟来对比昨天有如复制粘贴的成品，发自心的想赞两句。

“他们应该还算听话。”程央说：“有些事你让他们自己。”

付没在意他说的有事是什么事，“饭呢，吃了吗？”

程央接过来，在他转时，指指，“记得上药。”

晚上洗完澡，付躺在床上闷闷不乐，问他怎么了也不说，迟屿便随他去了，反正这段时间，跟程央有关的他这样，跟程央没关的他好像也这样。

“有事。”

“想过来就过来了。”付说：“来看看他们俩，你去哪了？”

迟屿叹了气，“礼多人虚知吗，再说去，哪天你要不对我以相许我都觉不你的诚意来。”

“嗯？”他不说他都忘了，迟屿用手摸了摸，还没完全结痂，“小伤而已，走了。”

“别看我，没这技能。”付一边刷牙一边喊程乐过来。

“你手里什么东西？”付问，从坐那开始他手就没停过。

昨天来的时候是梳好的，不会付也有这等手艺吧，迟屿看向他。

付外表看着什么都不在乎，心思却比一般人，他其实想问问是不是和蒋明有关，看他不是很想说就没开。

早上起来洗漱，对着程樱的一发，迟屿研究了半天不知从哪手，看着漂亮又致的两条小辫，平时都是程央梳的？

迟屿最后又再尝试了一次，放弃了，他台灯拿着看了会，收了屉里。

“别。”迟屿打断他，“有新样，我都听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