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往旁边空的位上一扔，趴睡了。

课间楼整队，付摸到迟屿边上，挤眉的问他程央收了没。

“你觉得呢？”用脚趾想都知，莫名其妙现在自己桌上的零，真有人会什么都不问就收吃了？

“你没跟他说是我送的？”

迟屿斜了他一，“你自己怎么不说。”

“我不是不好意思嘛。”付压着声音，往旁边慢慢走过来的程央那看了一，“你说他会不会知是我啊。”

“不能知吗？”迟屿跟着看过去。

“能是能。”付说：“就是现在他不收吧，我倒不希望他知了，知了还不收我多没面。”

“……”迟屿不想理他，让他赶回他们队伍里去。

中午吃饭，趁着程央午休，付又送过来两盒，然后到晚上等迟屿补完课放学又送过来两盒，到这时桌上堆的已经有规模了。

迟屿实在没忍住，“卧槽你什么病。”

“我想了两节生课。”付说：“我决定了，他要是不收，我就一直送，送到他收为止，反正他都知是我了。”

“这么事你想两节生课。”

“当然不止这个。”付在晚自习的时候又混了他们班，坐在程央的位上，“明天我准备当面跟他说，看他什么态度。”

“随便你。”迟屿才看了两页书，付就在后面戳他背，“他一直都不上晚自习吗？”

“我没见过。”

“那你有他手机号吗，我问了一圈都说没有。”

“你先问问他有没有手机吧。”

“……”

这次没等到迟屿打断他，冯均回瞪了他一，付这才乖乖闭了嘴。

第二天早上，黄明来考前动员，一看程央桌上堆的五六的包装袋，“什么，开店啊，收起来收起来。”

“不是我的。”程央说。

“那也先收起来。”黄明说：“等考完看有没有人认领，没有就算你拾得遗失了。”

第十一章 考与不考

一中平时的不严，但考试度却很，文理科各自五门，全一天之考完，上午再加晚上，中间留给学生休息的时间很少，这一天连程央都罕见的没有睡觉。

考场安排二年级和一年级错开坐，程央这次坐到了迟屿前面，旁边是一个一年级的小胖妹，一直试图跟程央搭讪，都被他低往桌上趴的动作给无视过去了。

语文结束后无对接英语，题目不难，迟屿全答完又检查了一遍，居然还有半个多小时，黄明考前再三调，不准他们提前卷，哪怕一分钟全写完，剩的一个小时五十九分钟也得在位上死坐着。

迟屿手在外袋里，靠着后面的桌，四看了看，目光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前面的人上。

程央倒是一直闷着，不知还有多少没写完，看他样就没停来过，今天外面天气不错，光烈，教室里人多，玻璃上很快黏满了雾气，坐窗的同学大多脸上红扑扑的。

程央坐中间，但也把外脱了，放在后面椅上，上就一件秋季校服，棉质的红蓝条纹款，迟屿敢打赌他里面没穿衣，因为衣服贴在上，脊椎从腰那里凸起往上，没肩背，十分明显又清晰的一条。

看来他人真的非常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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