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

叶冬葵坐在门削木，半晌没开腔，许久，方才谨慎地回看了她一。

“这个事……你要是觉得行，我没意见。”

“您的话我都听明白了，可这事儿，我一个人拿不了主意，还是得回去同我哥商量一。”

“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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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掌柜很是痛快：“反正就是这么个事儿，你回去跟冬葵慢慢合计，不着急。刚巧他这两日不是就要来松年堂修葺各件儿吗？你需要甚么家什，就先和他说说，他要是能，正好到时候一气儿了，咱也省事些。”

叶连翘笑着颔首：“容我再考虑考虑，过两天，我再去给姜掌柜回话。”

“这是当然。”

月霞村的夜晚十分宁静，连声犬吠也不闻，正因如此，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便显得格外响亮，似是有个人远远地跑过来，脚步声凌，小声议论着什么，最后，停在了叶家门外。

本钱不用自己心，利三七分，算是很合理了。

“砰砰砰”，砸门声响了起来，唬的人心惊，叶连翘立顿住脚，外间小床上的叶冬葵，也呼啦一声坐了起来，沉声喝问：“谁？！”

晚饭之后，兄妹三个收拾齐整，小丁香早早回里屋睡，叶连翘与叶冬葵说了几句话，又去灶房看了一会儿书，也便烧洗漱，将只剩两天份量的外敷药在额厚厚涂了一层，蹑手蹑脚地往屋里去，正要推门，却蓦地听见一阵嘈杂声。

他皱着眉，缓缓：“往后你想开铺，这事儿，我多多少少心中有数，单靠咱兄妹三个，也不知啥时候才能攒够了钱。松年堂要名有名，要财力有财力，跟他们合作，对咱肯定是有好的。我琢磨，你可能是担心会差错，嗐，说白了，不什么事，想挣钱，不都得担风险吗？好歹……松年堂是棵大树。”

我们这药铺的堂之中，还有好几间空着的屋，若连翘丫你肯来，我便将那里都拨给你用。平日里，你不必真个在大堂里候着，假使有客上门，直接去后找你就行。”

为首的男焦灼不安，慌慌张张：“叶连翘姑娘是住在这里吧？我们姓曹，是从县城里来的，我爹是松年堂的抓药师傅。这么晚了来打扰，实在是对不住，听我爹说，叶姑娘对医治伤疤有心得，能不能……随我们城一趟？”

叶连翘默默地了一。

他疑惑地将几人打量一遍：“你们不是月霞村人吧？”

叶连翘其实已经很动心，却并不预备当场应承，仔细想了想，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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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是笃定了叶连翘最终一定会去松年堂“坐堂”，叶连翘与他告别回了村里，晚间便把事同叶冬葵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请问，是姓叶的吗？麻烦给开开门，有急事！”

“你这一行，光顾的多半是妇人，到时候，我会格外给你新请两个女伙计。你的药方我们不沾手，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地方，你要是愿意，尽可以说来同曹师傅他们商量。铺里的药材，你自随便取用，收另一本账，每月结算，你与松年堂三七分，你意如何？”

叶冬葵犹豫了一，床掉门闩，外是三四个陌生人，手里举着明晃晃的火把，映满面仓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