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绩，倘若去天，岂不是更好？而且又有故友在那里，很是闹？何必如此清贫？”

樵夫圣人饮茶，淡淡：“至圣无名，我的境界，你不懂。”

秦牧哈哈大笑，他看得来，樵夫圣人的修为境界还卡在斩神台的境界前，始终没有登上斩神台。

理来说，延康变法有着不知多少后天之被创造来，有许多才智过人之辈，将这些后天之印证到成的程度。

樵夫圣人如果想学的话，他完全可以补全他的三百六十后天之，将每一大都修炼到尖的层次。

但是他却没有学。

“我不想去那些地方，太闹，太吵。”

樵夫圣人瞪他一，：“我的本事不，去那里被当成庙里的神像供起来有什么用？我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木雕泥塑的神像？我在那里，反倒不如在这里隐居快活。”

秦牧伸手想摸一摸他变成风后的蒲公英一样的脑袋，又被樵夫圣人瞪了一，连忙缩回手。

“我的三个弟，除了老大，的都比我好。”

黑虎神取来帽，这是新时代的款式，樵夫圣人原本不乐意着帽，但唯恐秦牧去摸他的脑瓜，只得先上，：“现在的人，也比我们当年更有想法。只是没有忧患意识，和他们在一起我不舒服，他们总觉得我啰嗦，说我杞人忧天，说我总是担心那莫须有的危险。我和那些年轻人待不去。”

秦牧面带笑容，听着他啰里啰嗦的说着新时代的年轻人的不是，心中有些哀伤：“老师的心态，大概是真的老了……”

樵夫圣人说了许多，石桌上的饭菜也渐渐便少，他们放碗筷，樵夫圣人突然：“你这次要走多久？”

秦牧笑：“不知。或许我前脚刚走，便会立刻回来，也或许直到这个宇宙变成了虚空才会回来。也有可能这一去，便永远也不会回来。”

樵夫圣人沉默。

秦牧振奋神，笑：“老师的忧患意识，会有用武之地。无忧乡只是一潭死，迟早会慢慢死去，会有新的危险现，那时老师应该会山，一展抱负。老兵，是不会死的，他们只是在和平时期把战斧和兵收拾起来放在墙角里生锈，人们只是选择暂时的遗忘他们。但战争再来的时候，人们会再次记起他们，而他们也会磨砺他们的战斧和兵，再次走上战场。”

他站起来：“老师，你会有用武之地。”

樵夫圣人站起来，望着他，：“何时回来？”

秦牧沉默片刻，突然：“老师还记得混空间吗？”

樵夫圣人想了想，：“当年悬空界的那片混空间？”

秦牧：“将来的某一天，混空间将会像烟一般绽放，那就是我回来的征兆。”

樵夫圣人没有挽留他，目送他远去，等到他的影消失在岚枫谷地的山峦之间，这才收回目光，呼喊一声：“小黑，来磨斧了！”

黑虎神连忙跑上前来，：“老爷，真的有战事要发生吗？现在已经和平了几十亿年了！”

樵夫圣人抡起大斧，虎虎生风，沉声：“有备无患！磨好斧，咱们一起去找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