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傅炽瞪他。

“吃什么？”顾斐波逗他。

“一场惊天豪赌？”

顾斐波听见自己笑，“这么模拟？”

后又停了几步，等顾斐波走近，拉着顾斐波的手，酝酿再三，说，“你。”

“喂等等我！”

“不，是证明题。”顾斐波笑得笃定，“我运气不好，所以从来不赌。”

“和尊严只有不上天平的时候才值钱，当你沦落到需要售它们的时候，会发现价格低到令人发指的数字。”傅炽轻声，“我见过病床上的人，他们躺在白床单不能动弹，滞留在血中的针让肤泛起苍白又不正常的青紫，从试剂瓶注血，无生机的眸底与猪圈里被开过后切开的大块白的猪没有区别，他们作为人的尊严在病痛的折磨早就消失殆尽。”

“你我。”傅炽抿，了自己的耳垂，“我们都认识快八年了，别人七年之，我们八年，还没过。”

只有我。

“找你之前我还试过各方法，他们打压我，把我说的一文不值，将一抔又一抔的冷浇到我，以此试图讲个好价钱。走投无路去求你的时候，我的心理预期低到一个现今看来可怕的数字，但你告诉我，我值七位数甚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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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的例外。

说完脸就红了，明明一西装端的杀伐果决的英模样，却比顾斐波想象的还要容易害羞。

“攻守之势异形啦！”傅炽雀跃地往前蹦一步，然后转冲着顾斐波了个鬼脸，“顾先生你啊，就是瓮中的鳖，锅里的蛙，砧板上的鱼，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七位数撬动今天十二位数的财富，放在任何一场投资，都是能让人瞠目结的转化率。”

我是例外。

“大脑会意识地屏蔽不好的回忆。”

“我还是第一次。”

他偷看顾斐波的笑，在心里悄悄补了句。

“我也压价了。”顾斐波轻笑，“只是他们压的是你或尊严的价码，而我压的是你灵魂的价。”

傅炽又想到重逢在诱的那场“扑克”了。

“那天的对话，你居然还记得，小心。”顾斐波轻揽傅炽肩膀避开行人，避重就轻，“我以为你那天很难过。”

“耳朵红了。”顾斐波了他的耳垂。

不知何时脚步慢了，傅炽回神，向前追去。

“我也见过病房外的人，如果这个时候卖或是尊严能让他们得到一笔能救其亲人于火的财富，他们会跪地磕恩德。”

傅炽毫不掩饰，“那是，我要大吃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