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凝在他的指尖，顾斐波顺着而他的小臂缓缓上移，冷漠地探那双棕的狐狸里，只问：“盛总，还有事吗？”

盛延泽似也被自己的动作惊到了，手掌轻抬，又透过车前座的隙，窥见后座蜷缩在顾斐波外里的傅炽，复尔又落叩，浅淡的瞳孔望，他背离了理智，死死盯着后座酣睡的男人，问顾斐波，“只能是他吗？”

“如果当年我不给你酒，是不是也有机会？”

“虎落平，大势所趋，不是你，也有别人,我不会在意。”顾斐波系上安全带，跟网约车司机报自己的份id，借此打断司机师傅竖起耳朵一脸豪门吃瓜的路人表，“如果你是因为当年我面给你抚平份私议事的话，其实不用谢我，利益置换，受人所托。”

当年顾斐波十岁，盛老爷用一家分公司20的控跟顾斐波换了孙一个安稳大的氛围。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能让一个私生在顾少爷的生日宴上刚巧碰上溜宴席置满堂宾客于不顾蹲在地上抓蚂蚁玩的顾斐波。

他顾斐波从来不是盛延泽的贵人。

盛延泽抿嘴，多年自欺欺人的真相被当事人毫不留的揭开，像是陈年旧疤被活生生剜，那些粉饰的太平之便是血淋淋的伤，但他梗在原地，抓着车门不放，重复了一遍，“只能是他吗？”

路边的抓拍摄像闪了一，网约车司机张促，问盛延泽上不上车，要不然一起走，车上再说。

顾斐波歉意地打手势示意自己会快速解决，眉微抬，似利刃心脏，一击即中要害，“你想把我当成什么？”

“他把你当什么，我就能把你当什么。”

“他把我当家人。”

“只是家人么？”盛延泽嗤笑一声，却没有挖，“你也知那是当年，现在呢？”

指节用力到泛白，他贴近，华丽的声线低沉，“现在他把你当敌人。”

顾斐波眉都没挑一，平静却犀利地反问：“那你能把我当什么？戏？玩？见不得光的地人？还是你们盛家会允许自己的继承人是个同恋？”

“你等等我，等我——”盛延泽意识想辩驳。

“等你什么？”

张嘴的瞬间盛延泽意识到顾斐波说得确实对，但他没有被顾斐波带跑，反倒转了回去，“地人不可以吗？当我盛延泽的地人不可以吗？”

他的声音有些颤，思路被打开，他攥住顾斐波的衣袖，力气很大，像是亲手把梦里在上的神明从天空拽自己的怀里，“顾斐波，我大了，我接手了盛家，版图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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