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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零钱，不走我账上。老爷盯得，我上打也要钱。”盛延泽也没瞒着。

“什么类型的信息都不问，你也太信顾大了。”云三龇牙咧嘴，“天杀的，你怎么那么多消息，都哪里来的。玛德，白二拿的那块地不会是你指的吧？”

“ok。”白二耸肩。

傅炽摸牌的时候手都在抖，那个时候顾斐波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就是——“别怕，筹码，输了才要兑现。我在，不会让你输。”

此刻这个要天晴，希德就不会雨的男人看着他笑，一双平日里足够锐利的丹凤像是被无数柔的棉糖，一裹住了，齁到心底，顾斐波笑着说，“跟他们加。”

顺时针转，到傅炽了。而他脑袋空空。

“可是我没有。”傅炽在恐惧中一把攥住了顾斐波的手掌，攥得死，但记得没用指甲抠。

白二开，“唔，那我我最近在开发的那块地三年的使用权吧，上跃迁银河星的虫会架在那。”

傅炽当时脑很冷静，他一条一条向顾斐波——自己这场牌局的担保人陈述所有不利的事实。

他和顾斐波间的天堑，并不像此刻那样，是伸手就能抓住的距离。

“你有的，昨晚放学我们一起回家的时候，在西尼大的小巷里，你记得吗？我告诉过你，你还问我为什么。”顾斐波朝他眨眨，“你上一把胡了，手气很好的，别担心。”

“你还有我这个大参谋呢，二打三，稳赢。”

“别愣着啊，跟他们加！”肩膀被人用推了推，他扭看去。

发被了，张牙舞爪地支愣着，傅炽楞然，有些想站起来，这桌不是他能上的，“我——我没——”

在他面前，顾斐波向来没有棱角，但他知的——刚成年就能接手整个顾氏集团的顾斐波不可能是个温和的男。

顾斐波他脑袋，溺得像带着幼弟见世面的亲哥。

个公司练手？你要商铺什么。”

手心汗了，神经过于绷，以至于他都没有注意到顾斐波拍了他的肩膀。

“我才玩三把。”

“有聪明。”顾斐波龇牙笑，“放心，信息不止一条，我保证你们谁赢都不会亏。”

他坐住了。

“小孩腼腆，那我给他加吧。”顾斐波行给他摁住了，像是千斤坠一样牢牢地把他摁在凳上，笑眯眯地看另外三位，“他会给各位一条等值的信息。”

傅炽在那一刻突然意识到，人和人之间图开心愿意付的成本是截然不同的。

但哪怕心脏和手指震颤的频率同步，他也没从凳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