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傅炽会指挥顾斐波些让人看到会面红耳赤，脸红心的事，吃瓜的脖伸得老。

而傅炽只是久地注视着顾斐波喝了一整瓶都没红的脸，问，“大冒险能不能换成真心话？”

“可以是可以。”顾斐波接过侍者递来的帕嘴，挑眉看他，“不过你确定？”

他的视线落在傅炽这一的手牌上，“对a很大，这么好的运气，只问个问题吗？”

“我只要再赢一局顾先生就要履行赌约了，顾先生与其担心我，不如好好准备准备。”傅炽轻声嘲讽了回去，持选择真心话。他久地望顾斐波琥珀波澜不惊的眸底，轻声开，“你不在希德05星的时候，去了哪些地方？”

旁人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从大冒险换成真心话的时候就歇了大半，本来还期待真心话里会有些好玩的瓜，比如顾斐波有没有女朋友，接没接过吻，谁料傅炽问了个如此家常的问题，一时间兴致缺缺。

在周围人不理解的寡淡目光，顾斐波竟在那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找到了自己的影，镂空雕的氛围灯很亮，瞳孔的主人很专注，仰着脸的模样很认真，像是想用睛把此刻的顾斐波拓印来。

仿若错觉，顾斐波生生从他眸里读了另一个问题——这么多年，我怎么都没找到你？

“去过很多地方，”顾斐波垂眉错开了视线，理了理思路，声音也放得很轻，“去过边缘萨满尼星在雷暴天气见达5千米的闪电电弧劈开黑夜如同白昼，也去过罗曼德星见过历史书上说的古地球上存在的亚特兰斯文明遗址，在菲尼斯星见过会跑的石，在洛满死亡湖边见过钙化且永不腐烂的尸雕像，见过名为au9087的红矮星摧毁行星能耀斑撞击大气层，去过新型系外行星中的型海洋行星，见过没有磁场保护的冥王星，看过亮暗弥漫星云行星状星云还有超星残骸，都是一些边缘星，不是很安全。”

众人沉浸在顾斐波描述的雄伟奇观中，低窃窃私语。

“好危险。”

“怎么去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待在哪里了怎么办，那里有杀人不眨的星盗，还有神鬼没的雇佣军团。”

“嘶——还有浪漫，我心动了。”

“虫跃迁的船票贵成那样，他是怎么过去的？他那么有钱来娱乐圈什么？”

“偷渡吧，何况不是去发达星球，全是边缘地带，守卫的不算严。”

“肯定是犯了事才去那地方，正常人没事往那边跑什么？”

一众纷杂议论声里，傅炽也开了，声音很低，众人都没听见，但顾斐波就在那嘈杂的背景音里捕捉到了那微小的声波。

“怪不得——”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似永夜的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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