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私密的问题？”顾斐波问。

“我跟盛总开玩笑呢。”顾斐波倒退了半步，打着哈哈，真屋，盛延泽那是任他拿，傅炽这崽可就不是了，这小东西天生怪力，顾斐波跟他打架五五开，胜负难料，“您怎么认真了？”

“你知我问的不是这个。”傅炽嘴角噙着笑，金丝镜在灯光反光，语调像先前问话时一样平稳，“别怕，盛总平易近人，我也是一样的。有什么说什么，刚才能说的现在也能说，在场的都不是外人。”

谁料傅总直接看向顾斐波，问，“净是有多净？”

“那您想问的是——？”顾斐波迟疑。

平日里这样的对话金主们会笑眯眯的不表，毕竟心领神会就好，有些事说明白了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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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说什么了？

“我不知我想的对不对，”

顾斐波细细回想了一，他问盛总是不是看不上自己，如果想给自己□□，为什么不亲自来。

“我的意思是你既然能给盛延泽，也可以带我一个。”傅炽仰着脸，漆黑的瞳孔在炫彩跃的氛围灯显得格外认真，顾斐波一时分不清他是玩笑还是真心，一双桃四留，也不知是第几次在公共场所直言潜规则了，他的话术诱人又老练，带着不自知的煽动与蛊惑，像西幻故事里常见的魅，“盛总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盛总给不了你的，我还是可以给你。你给他，不如给我。”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多私密？”顾斐波继续问。

“倒也没有这么私密。”傅炽被一连串的问句打蒙了，神从顾斐波的脸上缓缓往移，然后发现所有人都盯着他，又把视线转回去了，“但你要是想说，我也很乐意听。”

顾斐波挑眉，意识地抬眸，“早上刚洗的澡，要多净有多净。”

po文节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跶。

“傅先生是不是想问我”

“您问什么？”

“如果你非要给他的话，”傅炽直勾勾地盯着顾斐波瞧，小脸白净斯文，勾起角一脸玩味，“反正都是，多我一个也不多。”

当上前一步，低声，“刚圈，没人染指过，绝对的净。”

毕竟有对照组前车之鉴在那摆着。先前介绍人的时候，别说问话了，傅炽缩在那连都没掀过，就差个耳机罩直接睡觉了。

“你说。”

顾斐波四平八稳，“这些年有没有开人苞，有没有被人开过苞，有没有过人，有没有被人过，男人还是女人，人外还是手，有没有用过，有没有新增莫名奇妙的xp”

“更私密的。”傅炽肯定。

“要多私密有多私密。”傅炽继续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