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猩红的火光逐渐变暗，他才恩赐般看了盛延泽。

“怎么？给我酒还不够？”

“谁给你吃了熊心豹胆，敢开始肖想我的了？”

顾斐波的神似笑非笑，很放松，没有半威慑的意味，却让盛延泽像是被掐住了咙，在中缺氧的窒息又上来了。

顾斐波也不用他回话，只是自顾自地捻灭了烟，“盛老爷的终端号码我还有，要是他知自己看重的孙成天无所事事成了个撅人□□的玩意，你猜他会不会重新分资源？”

“你这些天天天在诱连的本估摸着被人参了不少吧，昼夜颠倒声犬。”顾斐波居临瞥了他一，“盛家可不止你一个接班人。”

顾斐波弯腰，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替他扶正了衣领，“好歹跟在我边学了十年，低得成绩啊。”

临走的时候顾斐波看了地上的烟。

盛延泽很上地递了颗清糖，低声，“是我的。”

顾斐波很欣地笑，接了糖，撕开包装，在中咬碎了。

离开的时候挥了挥手，跟盛延泽说了声，“谢了。”

那包中烟到今天还在盛延泽枕边放着，包括那枚烟。

无数午夜梦回间，他能想起那个仰视顾斐波吞云吐雾的画面，是午夜惊醒的梦魇，是面红耳赤的浪。

那一天之后他再也没去过诱，后来也再也没见过顾斐波。

闹

上次见顾斐波是什么时候来着，前天的噩梦里，还是一周前的梦里，盛延泽记不得了。

梦里的那张脸猝不及防地现在面前时，那熟悉的战栗从天灵盖穿透心脏，他一就把怀里的金大银二双胞胎推开了，意识地想要站起来，抬了一半想起来已经五年过去了。

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娱乐圈的顾斐波，坐在沙发上的是盛氏集团的盛延泽。

五年已过，积威犹在。

盛延泽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找回了理智的准绳。

今天这局是场请君瓮的鸿门宴。

中午接到菲洛米造星电话的时候，自己很诧异。这些年他虽然也往这公司了不少模特，但这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事实上除了酒局上偶尔碰到，他跟菲洛米总裁并没有私。他原想拒绝，但听说傅炽会来。

他的心脏如同擂鼓，血莫名冲上脑袋又结了冰，他听见自己很冷静地笑，问：“傅炽先生不是向来喜静吗，怎么会在诱安排酒局。”

“我也不知，今天早上傅先生助理突然临时约我吃早茶，然后定了今晚的局，我想着我跟傅先生不多，怕场冷了，就想请您来掌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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