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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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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机现在银河纪元846年的2月29日,那年是闰年,的话是凌晨459分,前后偏差不过一分钟,顾斐波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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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顾斐波刚在一个包厢里被着嘴了一整瓶白的,白衬衫因为酒得太猛从边溢顺着颈动脉衣领而透,松开被拉扯到散的领带,踉跄着走包厢看着不过四位数的营业额前生重影时,侍者告诉他,大厅05号客人给他了五瓶罗曼尼康帝。

他抱着五瓶酒,“我给你送休息室去吧,你走的时候记得带走,咱们酒可正儿八经不掺,罗曼尼康帝可不便宜,今天一天的营业额完全够你躺平吃几个月甚至一整年了,你也早班休息。”

他们是生意人,而生意人,从不吃亏。

和卖酒的公关向来五五分,五瓶罗曼尼康帝整整一千万,他能到手五百万,纯现金。

那群奔着羞辱而来的人,本不会开贵价的酒。他们用最少的成本,最伤的劣酒,换顾斐波一整晚的狼狈。

“啊好。”

那年冬天顾大公缩在矮小的平房里,睡着实的木板床,由于没有垫被凉气从背后丝丝往上蹿,他只能把被卷成蛹状,把脑袋埋在被里,靠着呼间的那手,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没有气空调的冬夜那么难熬。

那天凌晨的时候,顾斐波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等店员打扫完卫生都离开之后,他全蜷在质凳上,倒了半杯罗曼尼康帝。

被卸了几节官去了海里喂鱼。

“他没指名。只是了酒说算在你账上。真稀罕,八位数砸来,居然连面都不用见。”侍者嘀咕,“有钱人的钱还真是大风刮来的,真能糟蹋。怪不得连包厢都不,在大厅把酒了,连香槟call都没要,说让你慢慢喝。”

血腥、、与暴力是人类永远的多胺。任何人都不例外。

很冷,能让他清醒。

是的,哪怕去陪了酒,每天受那么多明里暗里的嘲讽羞辱,顾斐波依旧穷的连电费都不起。

他小喝着,像之前每个夜晚眠前都会浅酌几的模样,随着东边第一缕朝霞破开无边黑夜,他双手垂在膝前,放声大笑,然后捂着脸泪,末了用手搓搓脸,抬的时候又是面无表的样

每天上半夜结束的时候,顾斐波会在一楼的员工休息室里的劣质凳上,靠着墙仰着烟。

澄澈,馥郁芳香。

劣质烟草的气味总是能将他的睛熏红,但他需要尼古丁来提神。

“大厅5号客人。”顾斐波自己的太,从天旋地转的思维里抓住了主要脉络,“我去陪客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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