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钱有这么重的渴望，不过是因为他们在倾所有人之力，尽力凑钱，好让组织能多救助一条人鱼。

至于自己的喜好，在所有受苦难的人鱼被救来前，都可以放在一边。

继续往看，负三层。

“这里是教授人鱼们社会常识的地方。在这一层学习的人鱼们，和心理已经基本恢复完好，可以行初步对社会的认知了。”

负四层。

“这一层是负责给人鱼们心理疏导的地方，这一层的人鱼们已经可以意识到自己曾经受过伤害了。”

不断有细微的哭声，从禁闭的隔间门传来。

维诺没有去链接那些暗淡的神们，为了不给那些人鱼造成太大绪波动，只将治愈力顺着神手遥遥送过去，对本层的人鱼们行不动声地安抚。

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半空中，无数的神丝线如同密密麻麻的蛛丝，从电梯不断延伸去，布满了整个楼层。神丝线像是了睛一般，顺着门钻了去，悄悄落在需要它们的人上。

心理教室中的老师们不约而同地发现，对面或自闭、或郁、或哭泣地无法停止的人鱼们，渐渐恢复了平静。

负五层。

“这一层的人鱼们，还没有恢复意识，还在行最基本的恢复。”

透过透明的玻璃隔间，能看见有些人鱼们还在有尾，有的已经拥有双，在地面上磕磕绊绊地联系行走了。

维诺问：“这一层的人鱼们都恢复意识了么？”

“恢复双的人鱼基本都打过针剂，恢复意识了。还留着鱼尾的人鱼们，暂时还没恢复意识。”

宁泉解释：“我们都是等人鱼的恢复到一定程度程度后，再给他们行意识恢复的。”

其中的原因，维诺也知。

最后一层。

负六层。

维诺从神海里知不到除了边几个人之外的人鱼，这层没有被隔断的房间，只有一个个小玻璃橱柜，被上安置的小灯照亮，像是暗夜里被星火照亮的墓碑。

“这就是我们的纪念博馆了。”

宁泉站在维诺边，轻轻。

“我一直很想带您来看看这里。”

念念不忘、终有回响

纪念博馆？

“这里放的是什么？”维诺轻声问，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这是个不需要人回答的问题。

“没事，不用跟着我，我自己看看。”

维诺上前，慢慢走到墙边的橱柜旁，开始一个个看。

玻璃橱柜里并没有什么漂亮的工艺品，也称不上有什么价值，甚至有的东西可以被称作为“破烂”。

和印象中的“博馆”里应该有的东西相差甚远。

一带着划痕的记号笔、一本被翻黄的字典、一份字迹凌的手稿、甚至几片椭圆燥的鳞片，都可以独自占据一个小橱柜，在蓝的天鹅绒布上，安静诉说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

每一件品旁边，都有一块金属面板，上面印刻着这个品的主人的故事。

维诺安静地看过去，他慢慢知了这里的东西都是什么。

这里所有的展览橱窗，可以说是一座座无名墓碑。里面放着的，是墓主人生前的一样东西。

他们连骸骨都没有留，只有一无关要的东西，被组织成员搜集回来，在不见光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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