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愉有了猜测，又问：“制作黄符的是那老？他有什么特征？”

“就，就是负责吓她们，把她们搞得神经衰弱，疑神疑鬼，暗示她们去老要求的心理医生工作室就诊，然后拿到她们的发、血等东西，制作成黄符，卖给通过网站买信息的人。”男鬼畏畏缩缩回答。

廖愉坐直，也是神一动。

廖愉面无表，“你怎么给他们结婚？”

今天又要有人来了，这件事也能得到妥善解决。

想必有钱人要的也至少是一本起步女大学生。

“是他，他主要满足有钱人的需求，但他会教那俩小徒弟画符，屋里还有很多令我不敢靠近的东西，他好像会画很多符咒，大家都恭维他，他得普通的，胡不，就一小撮，平时看着不显山不，但我最怕他，因为他有很多鬼侍，就契约那，我看过小说，应该都是主仆契约，那些大鬼负责更重要的任务，我没见过几回。”

如果她预没错，老应该是卖给江玮锦等人转胎转胎符的人，这老畜生除了经营结婚业务，还有帮人转运的。

“因为我们接了冯娟的单啊！”男鬼不假思索：“冯娟前几年才去投胎，但投胎之前和那老的一个鬼侍见过，就拜托人家给她结一门好亲，她不想在面寂寞，备选项里有她夫，她夫不介意，婚就结了啊，就是不知冯娟付了什么代价，老他们都是不见兔不撒鹰的主儿。”

【诶？大佬你是有想法了吗？】系统察觉到什么，询问。

【不是人的东西！鬼也不是！】系统暴怒！

数额庞大的金钱也必不可少。

廖愉刚要回话，心念微动，却掐了几个诀，又掐算片刻，眉缓缓松了来。

她喝了，继续审问：“那你为何没靠近冯怡的女儿钱维维，反而是冯怡？”

男鬼绞尽脑回忆，忽然，灵光一闪，喜悦：“对了，他和人打电话讲的粤语，八成是香江那边的人！”

掠夺别人的气运，来养自己人么？

江玮锦命好，那老只是横一脚，在他落魄时拉一把，由他打开业务而已，除了江玮锦之外的人，买了符，确实转运了，但昙一现，实则是消耗了接来数年甚至数十年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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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不到重要业务。”

之后能再火起来就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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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涉及这么多损事，所在的公司，甚至门派，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相关人员应当也至少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