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嗯？”

“我们这样多久才能生孩呢？”

李寻“猫”的手一僵，他万万没想到奈奈能问这样一个问题，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心：“就算这样睡上一百年，也睡不孩的。”

他当然没有把心里话说来，用着哄孩的语调轻轻：“你还小呢，连自己都是孩，怎么生得来？”

奈奈不满地撅起了嘴，：“大叔骗人，我走的时候米说她肚里已经有宝宝了，还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以后要让宝宝认我当姨娘呢。她只比我大了一岁！”

她始终有一危机，明明大叔就在自己边，却仿佛在千里之外，五年以后的事虚无缥缈，总得抓住一些前的东西。

除了给他生一个孩，奈奈想不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她抱住李寻，捉住他一双手，在他脖上亲了好几，扬着，得意：“是不是还要这样？你不肯告诉我，我全都知！”

李寻被她缠得没办法，连连苦笑：“夜已了，你才喝了解药，还没复原，还是快睡吧。”

奈奈圈住李寻的腰，声：“我不要，我睡不着。”

李寻叹了气，烛火爆了一声，雪白的墙上投一双影，影在摇晃。奈奈瞧着自己和大叔“恩”的倒影，忍不住伸手去摸。

“大叔，昨晚《牡丹亭》你才讲到惊梦那一，我还想听。”

这词艳曲自然不适合奈奈这女孩去听，当初李寻把这曲词拿给她看，也是期望她能多了解些世间，至少不要喜哪个男人就想着把人家打断关起来。

从这方面来说，这些香艳曲目功劳不小。

尤其在此时此刻。

他翻床取了书，搬了凳坐在床，对着火光一字一句地读给她听：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赋予断井颓垣，良辰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等读到“闹殇”一回，奈奈闭着的睛忽然颤了颤，喃喃：“杜丽娘没寻到她的郎一定很难过吧，若我这五年来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若这世上本没有大叔这样一个人，我也同样活不去啊。”

李寻放书，伏在她耳边低声：“傻孩，这当然不是梦。”

“可是，大叔好像不愿意当我的柳梦梅，倒像是……”

她睡着了，后面说的什么李寻也没有听清楚。

李寻帮她把被盖好，被角仔仔细细掖去。他坐在奈奈边，手背蹭了蹭着她的小脸，中有温馨笑意，也有忧愁，他叹息着，轻轻：“快些大吧，大了，你总会遇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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