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说：“我不会再这样了。”

“不会再发生了，这事，”他语无次地说：“不会再让你这么难过了，对不起……”

他迟疑着伸手怀抱住茉莉，虽然很笨拙但还在尝试安茉莉：“对不起，你别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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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真的可以到吗？”茉莉质问他，“就算可以到，再遇到像魏尔一样、甚至更的敌人，因为中也是个不会后退，只会迎面相对的傻瓜，到了那时候，也会受伤甚至死掉吧？”

那小小的，攥的拳抵着中原中也的心脏，让他到痛楚，“就算被你这样说，我，好像也找不到反驳的话啊。”

新为荒霸吐设定听话的人格，好方便控制利用它。

“中也，我真的好难过啊。”

“你会被魏尔折磨，是因为比他弱，因此就算被他杀掉重要的同伴，也没法酣畅淋漓地向他复仇，你猜测他一步行动，去保护白濑，他没死，是因为魏尔不认可他的价值。”

“中也，我最难过的是，在你被那样对待的时候，”茉莉打断他的话，“我什么都不到。”

“为什么要承诺本没办法到的事？”

中原中也发誓般地说：“不会的，我会变得更大，比所有人都更。”

茉莉轻声：“现在的中也不到，你已经到极限了。你的动摇和痛苦，不是来自于外界，恰恰源自对自的怀疑，你不能全心全意地接受早就和你的生命、你的灵魂为一的荒霸吐，你排斥它、憎恶它，认定它是你痛苦的源，这是你心里的隙，是你的弱。”

“你轻视他，意识觉得他不能拿你怎么样，结果他比你想像中更了解而且擅对付你，所以你被他抓住了。”

中原中也低，怔忡地说：“是啊。”

茉莉揪着中原中也的衣服，拳抵在他前，“听起来，好像都是中也的错啊。”

中原中也受到了，相同的心产生共振，让他的视线也迷蒙起来。

茉莉很奇怪地问他，“如果中也还像现在一样莽撞，就算前面有陷阱也自持大毫不犹豫地踏去，迟早还会像这次一样被人揪住弱针对吧？”

“我不能阻止魏尔伤害你，在那个试验所，你离我那么近，我都没法救你，你让我快逃走，是啊，我真正应该的事就是逃走，我就不应该去那里。”

他屏住呼，睁大，试图让汽在来之前掉。

“n只是个普通人，守卫他的也只是些被武装的普通人，”茉莉哽咽着说：“就是这样的人才可怕，当初你是怎么被白濑和羊对待背叛，明明你才最该清楚，这是很久之前的事吗？你难忘已经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