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翻了个白，“我当然知，不然我至于这么讨厌他吗？”

这倒是乎中原中也意料之外。

“你仔细想想，这难不恶心？别那么想当然，要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

他仔细思索一番，不得不表示赞同，“好像是有……”

可是森首领在茉莉心里的形象本来就很差劲了，就算帮不上忙，也实在没必要再给他抹灰了，中原中也思及此，决定把话题掰回来。

“被羊背叛的我，非常困惑，森首领看穿了我为何迷茫，给了让人震撼的回答，我确定他是值得效忠的首领。”

“哦，他说了什么？”

森鸥外的回答确实让中原中也印象刻，他现在还能完整地复述来，这件事的同时，他突然意识到茉莉确实没法从首领那里得到普通父亲的温。

可他没想到——

“这不是答非所问吗？”

茉莉一脸无语，“中也，你怎么那么好糊？”

中原中也：？

“你问他什么是首领，结果他回答你他是怎么当首领的，而且这个回答，听起来大义凛然，格满满，仔细品味一完全就是在自我动，嘁，还自恋！”

中原中也：？？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组织，他要为组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于afia的成员，那都是随时可以替换的零件，他说自己是组织的隶，但组织本来就是实现他目标的工，有这个前提在，觉悟再怎么你有什么好动的？”

茉莉的话，听起来也有理的样，中原中也开始思考。

“而且这很可怕好不好，都愿意为了afia把自己当成隶压榨了，对待属也只会更苛刻而已。中也，不过既然你喜afia，那我也不劝你，正好你有那个资本和可能，就从今天开始，以篡位为目标加油努力吧！”

中原中也：？？？

“倒也不必讨厌森先生到这地步。”

思考让中原中也痛苦，他放弃了！

“我已经承诺会效忠他，效忠afia了，不怎样，森首领对afia来说很重要，没有人可以取代。”

小孩真难缠，大小尤其难缠！

中原中也发声悠的叹息，低看了怀里的女孩。

她好像完全不知自己给别人带来困扰一样，只用无辜清澈的神回望他。

不过这觉还真是熟悉啊，有被太宰戏的即视，她不会是故意的吧？

“你是不是不知怕字怎么写？”这觉可不止这一次。

中原中也抱怨着抓起茉莉的手。

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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