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是在一开始，我对你的心思也不全然是利用。”

“那南怡宁当时有为难你吗？”

“谁？”

“那时你多大？”

“那便好，你本就是无辜的。”

“当时千兰忙着吞并巫族及一些周边小国，腾手远征打北陵的可能并不大，我父皇那么也只是图个安稳。南怡宁只是来看过我两次，随问了我些无关痛的事，便把我一直放在了一偏殿里，说不上厚待，但也没有为难我，一年之后就让人把我送还到了陵安。”

女跟她说，她都不知。

付清难得听封隐说起自己母亲的事，因此听得格外认真，“原来你见过我母亲，可以说说她是怎样一个人吗？”

“其实我原先在千兰皇里待过一年，期间只见了南怡宁两次，那个女人算得上是勤政民的明君，奖惩有方，治国有。而后来听说她偏一男到了荒唐的地步，还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刚满六岁。”

“世之中，天人可说是全然无辜，又可说是全然有责。千兰女帝会放过我，是因为一个人。”

“我只见过一次，她跟你一样，有双明亮而温和的。”封隐的神渐趋柔和，他轻轻捧起付清的脸，“所以当桃姬把你带到我面前时，我一便认了你是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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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完全把自己代了南怡人之女这个角，前世她双亲不详，这辈既然来到这里，那这的亲人便是她的亲人，更何况桃姬之前还为她牺牲了那么多。

你失去心智那些年，我虽然只是把你安置在后院，但吃穿用度却从来不曾亏待于你，我对外称你是救命恩人之女，并非完全是在扯谎。”

付清角有些。

要是行让封凉离开，依照他的肯定会在后跟着，到时候分开行动，说不定会增加他的危险。

“你怎么会在那边待一年？”付清不解。

“当质。”封隐淡淡，“那时战不断，千兰当时于最为盛的时期，苏笑生用兵如神，普天之没有几个国家是千兰敌手，当时北陵，我父皇忙着镇压，又担心千兰趁虚而，便让人带了数以万计的金银珠宝给千兰女帝，并让我与使者通行。”

封隐自然也认得它，南怡静赠玉的时候他也在场，“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冒险拿来。我总觉得先前姮娥殿遇刺的事跟她有关，而且那个时候能猜到你份，引来那个上官乐授的人也只能是她。如此说来，她送你的这块玉佩，到时候说不定会反过来害了你。”

付清心里“咯噔”一。颜妃早先便传了死讯，封隐在中没有生母相护，又不受父亲待见，自幼吃的苦恐怕还远远不止这些。

“你母亲。”封隐静静地看着付清的双，“你母亲嫁的那名琴师是巫族人，对巫蛊之术也十分通，她一就看我是被了血蛊的人，因而心生怜悯，让南怡宁不要太为难我。”

“对了，我还带了这个，不知到时候能不能派上用场。”付清从袖中取一块玉佩，上用千兰文雕着“平安”二字。

“这么说来，她还是我姨母呢，没想到对我还有这么歹毒的心思，不知那个千兰女帝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