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很新，可见在他们离开过后，有人骑着来了这里，而大概因为她又回来了，那人又骑着匆匆离开。

付清没有接话，把烧的银针一旋转着扎去。

我不想看她这样铤而走险，便中途折了回去，在她即将摔去的时候去拦她，结果她回狠狠瞪了我一，随后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我推开，自己从石阶上了去。”

“是啊，正是她的一句夸赞，让我从此脱离了暗无天日的罪生活。先皇怜惜她在里无亲无故，破例让我时不时去看看她，而后我们无话不谈。我之所以会说自己只画死人，是因为年少时在那暗的地方，终日与死亡相对。后来认识她，我便后悔年少时说的誓言，因为那让我无法在她活着的时候画她的容貌与姿。等到我终于能够提笔描摹她的样貌时，她却永远地离开了我。”

“是因为颜妃的事？”

“后面的事可想而知，颜妃失足，我被当成间接害她摔倒的罪人，在牢里一关就是将近一年。”詹华仰起了，“她那个时候的神，我真是一辈都忘不了。她是在怨我挡了她为人牺牲的路，又是在向我表示愧疚。”

“对外，颜妃的死是因为难产，对，知实的除了先皇，还有扬言要揭事实的那个人，就只剩我了。而我之所以会知这件事，是因为颜妃临盆的前一日，和我在一块，她亲告诉了我她的打算，任我百般劝阻，依然无动于衷。

“我可不可以冒昧地问一句，先生最后一次狱一年，是因为什么？”

付清眉一皱，女人？

“先生不要动，这针要过半刻钟才能取来，我去透透气。”付清没抬，把每一针都扎好了，便让詹华一个人在屋里追忆往事，自己则是走到了外，绕着整栋房屋走了一圈。

是因为詹华私和一个女人有来往，所以不想让他们知？

依照封隐的推断，詹华原本应该是和另一个人合住的，她试图找证明这个观的证据来，周围是一片没过脚背的杂草，照理说要在这样的环境上找东西实在不容易，但是她还是发现，在昨晚他们拴的位置，有匹的蹄印。

清忽然觉得有些酸楚，一个普通的画师，怎么会时常犯罪狱，分明就是有些权贵看不顺他的古怪，故意刁难他，才害得他落了疾。

“千金易得，知音难求。”付清轻轻地说了这句话，心里却想着，詹华对于颜妃的，岂止是友。

蹄印不，骑的人应该重很轻。

詹华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沉痛，然后他却并没有落泪，只是陷去的眶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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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算故意从台阶上跌去，为了防止我受累，她提前让我回去了。她知自己怀着九个月的，这么一摔必然会早产，而生产的风险也会大大提，而那个孩存活的机会比她更大。

“原因王妃可以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