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有些同封隐，这个男人英俊而睿智，位手握重权，却活在重重谜团中，连至亲的死因都不明白。

“我听说，人死后，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所以你母亲此刻也一定在看着你。”她知封隐不需要她的同，但她还是忍不住用了这些说烂了的台词，“我从小就被告知双亲亡故，每次到绝境的时候，就会抬看看天空，想想这句话。我原本觉得这说法不过是用来安那些沉浸在痛苦中的可怜人，但当我差错地来到了这儿，我忽然就觉得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也许那么多年来，他们真的就这么一直看着我哭，看着我笑，看着我一大成。人。”

封隐还是没有反应，但是付清看得到他睛是睁着的。

“我说真的，詹华会忽然现在这里，给你线索让你破获命案，说不定就是冥冥中受到了你母亲的指示，来引导你惩恶扬善。”

“这世上没有善恶之分，”封隐忽然声，“只有成王败寇。”

“也是，”付清耸了耸肩，“我们都算不上什么好人，却还好好地睡在这里，死在你我手里的也不算大大恶之人，却早早地见了阎王。你说得对，没有善恶，只有成败，不过呢，我还是觉得我比你好那么一。”

付清翻了个，这大半夜睡在没的屋里，上总觉得有些凉，想要侧着蜷起来睡，受伤的地方又会有些犯疼，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还是得仰面睡，又觉得月光亮得有些刺了。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把这唯一的一条被卷过来，旁边的人却忽然翻了个，撑着双手虚压上了自己。

封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沉声，“若有一日，你发现我比你想的更恶千百倍，你会怎么？”

付清愣了愣，随即与他四目相对，眸光坦然，“我说过我也不是好人，所以就算发现你是个大恶人，也不可能打着正义的旗号讨伐你。我知你很多事都在骗我，实话跟你说，我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利用天经地义，可是我受不了别人骗我。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对我的欺骗超过了我容忍的底线，我不会报复，而会离开，但也只是离开而已。”

“离开吗？”封隐的脸低了一些，鼻尖几乎与她的贴在一起。

“反正我的离开对你而言无足轻重，因为我本就是你的棋之一。”付清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但是这对我来说却是一解脱，因为我不用继续每天迫自己当一个傻。”

封隐没有反驳，只是轻轻蹙起了眉。只是棋？当然不是，自从王琰和他说他喜上付清后，他一直暗暗地思量他对她的，但是如果要让他为了这放弃经营多年的事业，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所以当付清说“我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这是最后一次机会”的时候，封隐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就说嘛，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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