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默了默，王琰看姨娘不痛快，跟王瑾的关系肯定更好不到哪里去。

她不应该对封隐抱有任何希望的，他们之间一开始就挑明了所有。

“他去找红玉？”

“二小是王瑾？”

只是这盟友二字，再一次刺痛了她的心。

“我早就习惯一个人睡了，”付清对着旁的空喃喃自语，“你我之间不过是盟友关系。”

“回王妃，婢府后伺候了宋姨娘一个月，又伺候了公主五个月，前后总共是半年。”

“王妃……”

这一晚封隐依然没有回来。

“王妃就不怕她说假话？”

“你是王家的丫鬟？”付清秀眉一挑，“王琰八岁的，她那么小就会毁了丫鬟的脸？”

“王妃，犯错的人年纪越小，受的惩罚越轻。公主的母亲走得早，王大人怜惜嫡女无母，自然不会为了婢一个丫鬟委屈了公主若不是公主后来了，二小或许都没机会降临在这个世上。”

“此事与王爷无关，”晚晴明白付清的心思，“这伤是旧伤，公主没的时候让人的。婢是宋姨娘的陪嫁丫鬟，又是宋姨娘的表亲，宋姨娘嫁给王大人作妾，公主替已故的生母不平，便讨了婢，拿婢这张与宋姨娘相似的脸气。”

“你在王家待了多久？”

“是。”

“是，二小是宋姨娘所。”

“启禀王妃，王爷今晚去的西厢。”

付清皱了皱眉，主惩罚人很正常，但是人的脸却少有，莫非是晚晴跟封隐还搭上了关系？

想到封隐昨日在车上的疾言厉，她就觉得心底发寒。

“你是说她使苦计？不，不会的，且不说她差就要了晚晴的命，就凭她刚说的那些，她和王琰也没办法真正一条心。跟着王琰，不过是因为形势所迫。”

付清没再说话，独自睡在宽敞的床席上，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安。

她要晚晴，不仅是为了对付王琰，更是因为，她需要一个真正的心腹，一个只忠心于她的心腹。

晚晴知付清在看什么，声音低了一些，“这疤，也是公主赏的。”

明月一时无言。

“往后你就是我的人，我不会亏待你。等你上的伤好了，再向我效忠不迟。”付清站起了，带着明月走了人住的排屋。

“好端端地为什么要伤你的脸？”

“那事，银问问王家的老人就清楚了。”付清说到一半，忽然回看看明月，“你的王爷主不想让我动王琰，你当真也是和我一条心吗？”

“王妃，那个丫鬟跟了公主十几年。”后的明月如是。

“只有半年啊。”付清有些可惜，要是晚晴在王家待得时间一些，说不定能给她带来更多有用的信息。“你脸上的伤，我会让人替你治的。”

付清也没有跟她讨这个答案。

是左脸的那块疤却毁了这副好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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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心冷笑，看来王琰倒是个从小就心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