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呀！我什么时候骗你了……”张有弛佯装吃痛，嬉笑脸地说，“你又没问。”

“……你怎么会来啊？”杜若酩还是不敢抬，只敢低低地问，“这时候你应该在你们学校礼堂里发言啊。”

杜若酩撞张有弛怀里，一把人冲去半米远。

杜若酩几乎是在踏上台阶的同时，目瞪呆地看着已经向拨穗院走去的影。

“小心。”张有弛温柔地提醒，意识地搂住杜若酩的腰，然后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在他耳边说，“毕业快乐。”

“先去跟爸妈打个招呼吧。”还是张有弛能稳住大局，揽住杜若酩的肩膀，把人往观礼席的方向推。

如遭雷劈，简直如遭雷劈，杜若酩睁睁看着张有弛走到院跟前，微微低，院替他拨穗，颁给他证书，然后张有弛就抱着证书壳从另一侧台。

“学，到你啦，快去啊。”边志愿者的提醒传耳中，杜若酩人还没清醒，只是本能地往台中央走。

“快到你了，我先上台。”前忽然有人言提醒，杜若酩意识以为是代领人突然来了，在跟他说话。

杜若酩台阶时看到张有弛就在前，甚至已经向他展开双臂。

幸亏张有弛早早好了拥抱他的准备，只不过这个看似烈的毕业拥抱，简直像是杜若酩直接摔去的。

“你不在，去了有什么意思。”张有弛说得理直气壮，“再说了，我这不也穿了学士服了学士帽，被你们院拨了穗，怎么不算是我的毕业典礼呢？”

“那你的毕业典礼呢？你不席不要吗？”杜若酩终于找到重，问张有弛。

不知是太惊讶还是太张还是太激动，杜若酩没迈两步，就被地上的音响线缆给绊了个趔趄。

杜若酩赶侧着扭望向观礼席，果然一就看到激动挥手的杜妈妈。

“你的毕业典礼我绝不会错过，”张有弛说得肯定，“不过忘了跟你说，我的发言时间是在午的新博士迎会上。”

张有弛并没有立刻离场，而是站在台，等着杜若酩。

“好好好……”杜若酩略抱歉地回低往前赶了两步，才回味过来刚刚听到的声音，怎么那么像……张有弛？

重演一边刚才张有弛经历的程，直到走近另一边的台侧，杜若酩还在懵状态里。

听了这话，杜若酩一拳揍在张有弛腰侧，气鼓鼓：“好小，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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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学士服学士帽满面得意微笑的张有弛，正巧回看了杜若酩一。

他总觉得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怕一睁发现是自己在幻想。

杜若酩用力扣着张有弛的肩膀，脸埋在他肩窝，闭着不敢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