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弹了，再弹去要影响邻居午休了。”说着，张有弛小心地放好琴盖。

“你就没主动过。”张有弛倒打一耙开始控诉。

“……我本不会啊，没有经验。”杜若酩瞪了瞪，赶解释。

电影刚放了十分钟，说是不困，杜若酩还是睡着了，脑袋歪在张有弛的肩膀上，睡得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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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磨合了很久默契满分的拍档，也像是街偶遇山的知音。总之，简简单单的曲调，也能弹奏更多层次来。

“没有。”张有弛保持着抱着他的姿势，胳膊还收了些力，将杜若酩扣得更，“本来就没几次，还都是孟溪舟主动，我还想躲的。”

[我这些，只是为了能和你说话。现在我就在这。]

“你又不是没谈过恋……都没练好吗？”杜若酩昏脑涨地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胡话了。

还在接着弹《kiss the ra》，杜若酩就顺着清的主旋律，给他上一些和音。

杜若酩的睛霎时瞪得老大，张有弛脑袋后面的窗上映着的烈日光着实刺。

“你说这话会显得你好渣哈哈哈。”杜若酩为遮盖尴尬只好先笑了起来。

“当然拿你练手，不然还能拿别人练吗？”张有弛的声音闷在杜若酩的脖颈间，说话气息得他的。

没错，张有弛仍然安静地坐在他旁边，依旧看着没播放完毕的电影。

“哎……觉没有步啊……”张有弛闭着睛吻了杜若酩很久，才把脑袋侧过来搁在他的肩膀上，胳膊也顺势环住杜若酩直的后背，颇显失落地叹着气，“……大受打击，借我抱一。”

一刻，张有弛面向杜若酩，借着手上的力把杜若酩上半转了个九十度，又快速摘掉自己脸上的罩，吻了过来。

一首还没结束，张有弛的左手突然捉住杜若酩的右手，音符全都了。

混混沌沌的也不知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杜若酩还躺在沙发上，上盖了一条空调毯，居然正搭在张有弛的大上。

“所以才要学啊，要练习。”张有弛不信邪地又把脸怼到杜若酩前，再蜻蜓般亲了他一，就松开了手。

“搞什么……拿我练手吗？”杜若酩很小声地说话，来掩盖显而易见的害羞和砰砰序的心。

中午也没人说要睡午觉，两个人就窝在沙发上看一张有弛一直想看却没看成的外国电影。

可是张有弛的动作却很轻柔，杜若酩能觉到对方的右手扶着自己的左颌，只用了能稍稍抬起的力度。

电影里的人们还在说着台词：

哪怕是即兴的合，听起来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