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嗯。

9：我步了，又好像没太多步……

就在这有尴尬的时刻，张有弛还迎着光好死不死地冲他笑了一，杜若酩的心陡然加速，赶转回去平复绪。

晚自习还是看球赛？

“……发什么神经。”杜若酩赶忙拉走钱绻，张有弛还跟着他俩，于是三个人一起往场走。

“大哥，一分一场这话还需要我再跟你调吗？学如逆行舟啊！”钱绻的语气听着虽然像是在吐槽，但其实话里透着开解他人的意味，“现在大家都神经张，好多人能保持住名次不后退就不错了，更何况你还一一地在步呢。”

场上毕业班学生所站立的区域一片愁云惨淡，这次月考失利的人都愁眉苦脸，考得还不错的却已经开始担心一次的月考了。没有参加月考的艺考生都不在学校里，所以人群中连平日里那星星与众不同的轻松气氛都没有。

早完毕，杜若酩有些心不在焉地跟着班级队伍退场，一抬看到不远慢慢走着的阿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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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酩跟着早音乐的节奏机械地摆动，一个转动作看见隔班队伍中的张有弛，月考前一晚那梦境的画面又突然在他脑海中了来。

“卷哥，谢谢你开导我。”杜若酩终于重新开朗起来，“毕竟我的智商上限也就在这儿了……你和张有弛一直在帮我，我只是觉得步得这么不足为谈，实在有对不起你俩。”

十几分钟前杜若酩在看大榜的时候故意留了心关注阿衬的名次，欣的是这次阿衬也考了第一考场。

恰巧一个动作就是把转回去，张有弛动作快了半拍，刚刚好和杜若酩隔着几步的面对面。

“我可以摸摸你的小酒窝吗？”杜若酩的脑中放映厅又把梦里张有弛说的那句话重播了一遍。

“虽然觉我的短期目标是达成了……”杜若酩的眉又拧在了一起，“但其实也只步了一。”

【作者有话说】

卷：你已经很啦！

“又来了，你怎么又说这话。”忽然，张有弛的声音从杜若酩后传来，“看完就快楼。”

“领导，您是真的辛苦，”钱绻嘴角带笑，语重心故作沉地说，“阿酒这孩，让您费心了。”

毕竟上一回十月的月考，他也能保住第二自习室的位置。这次勉边以最后一名的状态挤第一自习室，那岂不是意味着他在年级大榜里的总排名，只往前走了一小步？

这么想着，喜悦的神很快就从杜若酩脸上溜走了。钱绻一看穿他的绪变化，直接问：“阿酒，你看上去不是很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