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酩放慢了步跟在一边，也没有刻意等谁，只是刚巧看到这一幕，竟莫名他两人觉得般。

张有弛走上两步，很脆地替她把信从帽兜里了来，到她手里。

“看什么看，走楼梯不看路不怕摔个狗吃屎啊。”钱绻再次神鬼没，她胳膊上的袖章已经被卸。

漫的晨会终于结束了，学生们照年级班级顺序排着队退场。

“是不是你没认真听啊……”张有弛好像有些失落，嘟囔，“哎，也不知有几个人在听。”

“应该说，你们家这个张有弛啊，看谁都柔似脉脉的，跟谁没有cp？”钱绻朝着张有弛的方向翻了个白，“哼，中央空调。”

“主席，‘埋怨’好像念得不太标准，‘埋’读‘瞒’的音。”班级队伍慢慢走，理科班末尾的两个班和文科班开两个班混在了一，有人善意地提醒了张有弛刚才演讲里的小小疏漏。

“你不觉得，他俩看上去很登对吗？”杜若酩伸手，小幅度地指了指楼梯的张有弛和沈相宜，低声问。

“本来应该是二那个学生会副主席发言的，结果人家临开学前决定去国外了。稿是他写好的，现任主席给我上台去念。”张有弛一脸无奈地解释，“他自己怎么不上去念，真是无语……”

杜若酩所在的十班刚好和张有弛所在的领航班并排往场外走，张有弛赶了两步，与杜若酩并肩。

“……有错吗？”杜若酩有些惊讶，本来应该还在主席台边上的张有弛，居然这么快就回归他们班的班级队伍了，“我没听来啊。”

“阿酒，我刚刚好像念错了一个字音……你听来没有？”张有弛悄么声儿地问。

形秽。同样的西装外，同样的西装，穿在他杜若酩的上怎么就这么普通呢？

“啊？”沈相宜顿住脚步，侧着脑袋用手去拽帽查看，却因为视线受限，摸了好几次都没摸到。

沈相宜也笑了笑，说了句“客气”，就跟着她自己班的队伍往教学楼的另一边楼梯走去，帽兜里还卡着那封粉红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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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同学还是这么受迎啊。”张有弛笑着说。

“你可是张有弛啊你还能念错稿？别逗了。”杜若酩被人揭了刚刚的心不在焉，多少有不好意思，赶转移话题，“今年新学期发言的学生代表怎么还是你啊？”

杜若酩透过张有弛，看到那个提醒字音的女生，正是沈相宜。

“沈同学，你帽有封信。”张有弛当然也看到了，并且同样好意地提醒她。

“好的，谢谢提醒。”张有弛礼貌微笑，很绅士地表示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