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抬对上了林兰的视线，气氛微微变得诡异。连一直不安分地在病床上玩着林兰帽上的绒球的沈砚也停了来看着温瑜。

良久，他才轻声：“那个人是我哥哥，温俨。”说罢，温瑜垂看了腕表，“这个人是谁并不重要。林兰，先跟我来一趟吧。”

看来温瑜并不打算对那个人有太多的待。林兰犹豫了一，随后抱着沈砚跟着温瑜一起走了病房，一路上她又看见了着张丧尸脸的行人，角的幽灵也没有缺席。一直走到了门诊楼的科，似乎因为时间已经是傍晚时分，楼层里并没有来这里看病的患者，连问诊台的护士都已经班了。

还好这里的医生还在，温瑜忙上前谈起来。

似乎是温瑜拜托这里的医生了什么，林兰站在带着轻微的消毒气息的走廊里，听的模模糊糊。林兰百无聊赖地用小绒球逗着沈砚。

“温瑜老还是你老？”林兰用指了沈砚的小脑袋。

“温瑜。”沈砚不耐烦地喵了一声。

林兰笑着：“那时候是清朝？”

“明末吧……记不清了。”沈砚慵懒地喵了两声，卧在了地上，打了个哈欠，微微眯着。

“你昨天的伤好了吗？”林兰说，“多谢你了。”

“好了。我可是大妖怪，哪那么容易受伤！”

林兰被沈砚逗得笑了笑，又想起温瑜说那人是他哥哥时的神，绝对不是好的神。林兰将自己想说的话咽了去，继续问着些有的没的。

温瑜从办公室来时，手里多了一副和林兰之前的镜一模一样的新镜。与那个科医生别后，就朝着林兰的方向走来，将镜给了林兰，又抱起躺在地上的沈砚，嘟囔着：“地上凉还躺。林兰的病床还不够你躺吗？”

沈砚扑腾了两，才安安分分地被温瑜抱在怀里。

“这镜嘛用的？”林兰问。

“你上就知了。”温瑜说。

林兰将镜小心翼翼地上，前视野一清，那些藏匿在视线角落里的幽灵和说不上是什么的怪竟都消失不见，以及往外看去，那些人也恢复了正常。温瑜穿着医生白大褂站在前，说：“可以让你的睛在上镜之后恢复正常，至少不会很影响你的日常生活。”

林兰，见怪不怪似得平静接受，才说：“温医生，我现在可以知你说的巧合是什么了吗——关于我为什么能看见这些东西。”

温瑜沉了气，“一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

一个月前，林兰的外祖母拖着病膏肓的最后一神，离开了人世。家里办完丧事之后林兰就开始连续不断地着相同的噩梦。

“这件事本不应该由我来说，不过既然事已经发生，告诉你也无妨，我想关于我生活的这一分世界你已经有了一些了解。你的外祖母，是叫宁凝对吧。”

林兰皱着眉，虽然觉得温瑜知些不寻常的事很正常，但还是暗暗一惊。

“宁凝曾经是一位天师。我想你睛里的能力，应该是她给你的。”

外祖母是天师？林兰难以想象，见识到温瑜和琥珀的那场战斗之后，也算是窥见天师法力的冰山一角。可是那个孱弱的妇人，竟然曾经也如同温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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