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esp;&esp;“形势所迫，不得已。”白震心惊胆战地笑笑。

&esp;&esp;“老实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妈搬来一张椅，往那儿一坐，不怒自威。

&esp;&esp;“坦白不了，断片了，一回忆就疼得厉害。”老白住额，皱着眉倒凉气，“你知我有这个病，喝酒必断片，喝得越多断片越严重。”

&esp;&esp;“是很要的事？”

&esp;&esp;“非常要。”白震说，“事关重大。”

&esp;&esp;他没有撒谎，白震确实想不起来自己今天午了什么。

&esp;&esp;他仍然模糊地记得那个想法和计划，把密钥藏在什么地方，可是细节已经回忆不起来，也不记得自己是否真的那么去了，断片就是这样一奇怪的验，失忆期间仿佛都是另外一个人在行动，今天午那个白震为了保证双盲，不要命地给自己酒，结果成酒中毒。

&esp;&esp;老白疼裂，暗骂两个小时之前的自己真是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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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白震肯定不记得自己跟半夏都说了些什么。

&esp;&esp;他猜测自己只是简短地报了个位置，实际上他拉着女孩大着不着调地扯了一个钟。

&esp;&esp;“哎呀，那个时候还在抓计划生育嘛，吃公粮的，当然要以作则，要不然我也想要个闺女，嘿嘿。”

&esp;&esp;“只生一个好啊，只生一个好。”

&esp;&esp;“我是老司机么，天天开车在市区里转的，你要是来啊，我带你天天转，天天转，不说假话，整个南京市，从浦到鼓楼到建邺到江宁，每一条巷我都晓得，说到哪儿就到哪儿，不开导航的。”

&esp;&esp;“你横着走！你尽横着走，我们罩着你呢！”

&esp;&esp;“全南京市，省委书记一大，市委书记二大，我老三。”

&esp;&esp;“哎？密钥？是是是是，密钥！你不说我差忘了，密钥已经送过去了，我现在告诉你，在哪儿可以找到密钥……”

&esp;&esp;半夏呆呆地摘耳机。

&esp;&esp;黑暗中她呼，再咬住嘴，用两只手端住电台的两侧，将它半抬离桌面，轻轻地晃一晃。

&esp;&esp;隐隐约约似有似无的“叮叮当当”。

&esp;&esp;半夏再凑近了一些，又晃了晃。

&esp;&esp;叮叮当当。

&esp;&esp;她很熟悉这声音，从半夏拿到这座电台时这声音就存在，她以为是老化的零件脱落，以至于她不敢随意挪动拐两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