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连翘哼哼唧唧地扭过去。

&esp;&esp;“谁跟你说我是服务员了？”连翘反问，“我只是看到老板娘忙不过来，心地上前搭把手，这叫学雷锋。”

&esp;&esp;连翘弯腰来，轻轻拍了拍白杨的后背。

&esp;&esp;“假的。”

&esp;&esp;江山无限——！

&esp;&esp;白杨跑得上气不接气。

&esp;&esp;“你怎么这么菜呀？”姑娘摇摇，“白杨，我不得不说，我对中国年轻人的质产生了的担忧，对国家的未来产生了的担忧，少年则国，你这个力怎么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

&esp;&esp;“你也太废柴了。”连翘说，“作为一个要拯救世界的人，你这样可不够专业。”

&esp;&esp;“走，咱们转跑回去，来二五公里，去二五公里，刚好就五公里了。”连翘在白杨的背上用力推了一把，“你会拉歌吗？”

&esp;&esp;“你中军训没拉过歌吗？”连翘一边跑一边问。

&esp;&esp;世上善恶谁能断——！”

&esp;&esp;接来她哼起前奏，白杨听上去还觉得略显古典和民族，原乐起码是大锣大鼓铜钹唢呐，不像是什么慷慨激昂的行曲，最后连翘一张嘴，扯着嗓开始唱：

&esp;&esp;女孩的声音很悠扬，穿透力很，能穿透冬日清晨的光，路边大的梧桐，还有附近人们的耳，一不弱于屠洪刚，至少白杨这么认为。

&esp;&esp;好家伙，《康熙微服私访记》呢，居然还是个老歌好者。

&esp;&esp;“那你为什么要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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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振振有词。

&esp;&esp;白杨吓了一，意识地抬手捂住额，东摸西摸。

&esp;&esp;“那咱们休息一会儿？”

&esp;&esp;“不，我们不唱那个！”连翘说，“来，你跟着我唱，预备——”

&esp;&esp;青——锋——剑——！

&esp;&esp;连翘停在路边，转过来等他。

&esp;&esp;但连翘昂首，目视前方，号喊得有板有，中气十足。

&esp;&esp;“还有，我警告你啊，你可千万别什么奇怪的事，你现在是重监控对象。”连翘用白生生的手指了白杨的额，“此时此刻，起码有两支狙击枪在瞄准你的额，你看到自己脸上的瞄准激光了吗？”

&esp;&esp;她抄着双手站着路牙上，背后是大的路灯，白杨偏，看到这个黑短发的年轻姑娘站在南京清晨的薄雾里，踮着脚尖，材，结实修，正好奇地东张西望，她大概也是第一次来南京，这是一个崭新而陌生的城市，她不是南京人，“啊要辣油啊”是她学会的唯一一句南京话。

丢到玄武湖去？

&esp;&esp;“你是专业人士！”白杨撑着膝盖，气吁吁，腔火辣辣地疼，“我……我怎么可能和你比？大，你考量一我们这些三学生，天天坐在教室里上课，能有多的运动平？能和你这越野五公里像家常便饭一样的人比吗？”

&esp;&esp;连翘把音调往上一提：

&esp;&esp;“等等……等等我……”

&esp;&esp;悠悠万事——！

&esp;&esp;“真的假的？”

&esp;&esp;夜一程，昼一程，星月转——！”

&esp;&esp;“多好的地方，要是真毁灭了可就太可惜。”她说。

&esp;&esp;“那我们努力。”白杨说。

&esp;&esp;“拉歌？”

&esp;&esp;“什么潜伏？什么便衣？”连翘皱眉，“谁潜伏了？谁是便衣？我可告诉你，在你边的所有人当中，我是唯一一个不需要潜伏和伪装的人，你见过辅导员需要伪装的吗？”

&esp;&esp;他们跑到了坊遗址公园，算算距离也就两三公里，了十五分钟，白杨的力是耗尽了，两人站在路边上休息。

&esp;&esp;“巡南走北——！

&esp;&esp;“有有有，我会唱《团结就是力量》、《军中绿》还有《军战歌》。”

&esp;&esp;“五——————！

&esp;&esp;“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之前潜伏在餐馆里当服务员的时候，可是一就被我们注意到了。”白杨同样对连翘的专业素质表示质疑，“哪有你这样被人一认来的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