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失败是一件好事。

&esp;&esp;“bg4xh，为什么失败是一件好事呀？over”

&esp;&esp;“bg4sr，因为失败能排除某些可能，这就跟实验一样，不过大多数科学研究都是理论先与实践，而我们是实践先于理论，不断的失败能让我们更接近真相，over”

&esp;&esp;“那么你现在排除了哪些可能呢？over”

&esp;&esp;“我现在确认了一件事，心里有了一些推断，但是还不能确定是否靠谱和可行，还需要尝试，over”

&esp;&esp;“什么事？”

&esp;&esp;“暂时不能告诉你，我准备明天去咨询更大佬的人，over”

&esp;&esp;“告诉我嘛。”

&esp;&esp;“不行，等我去找大佬请教一，over”

&esp;&esp;“bg4xh，更大的大佬是谁？”

&esp;&esp;“南京大学的理学教授。”

&esp;&esp;“南京大学的……理学……教授？”

&esp;&esp;对面那颗小脑袋瓜里显然不明白这三个词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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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二天上午，白杨坐地铁2号线转1号线，从苜蓿园站上车，到鼓楼站，到南京大学鼓楼校区——老妈以前带着白杨从南大北门经过，总是指着灰大理石上那四个金大字说你要努力考这里，不过那时候的白杨还在纠结自己是上清华还是上北大，对家门的南大并不上心，颇为傲，哪像现在的白杨，要是南大肯给他录取通知书，他能从紫金山一路磕磕到玄武湖。

&esp;&esp;循着记忆，白杨沿着小路前行，路过育场右拐，再经过西南楼和研究生院，七拐八拐，最后找到了理楼，一栋灰的老建筑，大门的门额上挂着三个金的大字“理楼”。

&esp;&esp;然后在赵博文办公室门把他堵了个正着。

&esp;&esp;“哎呀，杨杨！”赵博文有诧异，他正要门，腋夹着一本书手里拎着玻璃杯，“是什么风把您老来了啊？”

&esp;&esp;“赵叔！”

&esp;&esp;白杨的目光在赵博文的上多停留了几秒钟，虽然赵博文是南大理学教授，拥有一颗智商的脑袋，但不知为何他总是能保持一密的黑发，尽赵叔和老爹王叔年龄一般大，但赵叔在三人中看上去是最年轻的。

&esp;&esp;“你爸还好么？”

&esp;&esp;“好着呢。”白杨开门见山，“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esp;&esp;“有问题要问我？咱们边走边说。”赵博文一把揽住白杨的肩膀，带着他一起走，两个人穿过明亮的走廊，“有什么问题在微信上敲我就可以了，怎么还兴师动众地来找我呢……哎刘老师您好您好，上课去啊？”

&esp;&esp;“问题很复杂，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esp;&esp;“哦？不是三理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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