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杀戒，或许留他狗命让他残一辈也可以。

&esp;&esp;大发慈悲的神可以让人信服，大开杀戒赏罚分明的神更可让人敬畏的信服。他可是还在考虑要当哪一个呢！

&esp;&esp;「神，凡人不可见、不可闻。你有何求，我代为转达。」凌馨一贯气说，言之意更是把分界说清楚了。哪怕你贵为村，也不过是不可见、不可闻神的凡人，她凌馨，可是能见能闻……还能碰呢！

&esp;&esp;说到碰……她刚刚伸的手被河神回握着，的温度，彷彿在将源源不绝的勇气传递过来。

&esp;&esp;「怎么信你？云大师就是假託河神的名义让村民都听他的。哪怕多一个巫，也不是稀奇事。」没有多少嘲讽之义，凌馨知他一介武夫，一有怀疑便会说，嘴很直也不懂得婉转。

&esp;&esp;「怎么样才会信我？」凌馨反问回去。

&esp;&esp;分明他亲见过了神抢了新娘，分明神在他上添了鱼鳃和蹼，分明见到凭空多了小丘神殿，但现在没看到神，那便是不存在。

&esp;&esp;那日新婚之夜是喝多了，说不定一切都有得解释。想到当时他窝的双膝伏首跪拜，就觉得自己太过草率。

&esp;&esp;怪妖都是，有些也有法力，怎就证明那是神了？

&esp;&esp;说不定就是个障法，请来僧什么的，镇妖塔一罩，还不乖乖地挫骨扬灰？

&esp;&esp;「先将我的鳃与蹼去了。」村说。

&esp;&esp;在凌馨犹豫要不要对河神求救的时候，河神先是轻轻笑了，神中却尽是戏謔。

&esp;&esp;「只有一个解法。」河神抿了嘴角。「要他蹲，学三声狗叫，在地板上打，再爬起来学三声叫，即可去除。要不，要信不信，悉听尊便。」

&esp;&esp;凌馨犹豫的看了河神几。

&esp;&esp;「我的巫。请如实转译。」河神看她的神却是那样温柔。

&esp;&esp;想来神都这样说了，那为巫的本分嘛……

&esp;&esp;凌馨依言说了。村的脸果然很不好看。

&esp;&esp;这一句当然是很有风险的，要是村一气便走了，到说她这个巫只不过是假借河神名义招摇撞骗怎么办？那她的计画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esp;&esp;「凌馨，你可是耍我？」村中不是怒意，他只是在确认凌馨的心思。

&esp;&esp;「神如此说。」她可是连半句谎都没撒，自然理直气壮的。

&esp;&esp;村在心里说服着自己，迫自己放自尊，去验证那个神真正存在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