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还有一百八十多天。

可能是安凝清说的后果太吓人了，女孩没再缠着她继续开堕胎药，而是心不在焉的走了，说是回去考虑考虑。

她低垂着，“医生，我，我怀了，但我不想去无痛人，你有办法给我开打胎药吗？”

“怎么，你之前不是还说要和我合作？”

越说越离谱了，到最后那只手甚至还在她掌心上挠了两，安凝清垂眸看了一，“特助刚刚不是你，你再不走，他怕是要拿一绳脖上了。”

她每次都是重新找一家医院，上次还大血好几天，所以这次就重新又换了一家医院。

“……”

一提到制药厂，谢安然立即打起神来，“公司里的事多又杂，你都不知我每天看合同都大了，和你合作是另外一码事，我当然是愿意天天和你一起工作，这样我们可以同同。”

“对了，清清，我哥他什么时候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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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门后先看了安凝清，之后又言又止的看了站在她旁的男助手，安凝清见她神张，畏手畏脚的，脆将助手打发走，“别张，坐来慢慢说。”

安凝清抿嘴轻笑。

女孩惊恐抬，手指攥着衣服，“你，你怎么知我堕过几次。”

安凝清手指微顿，“可以给你开药，不过作为医生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因为你骨弱，加上你前面堕胎过两次，之后应该保养的不好，你这次再堕胎，以后想要孩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

谢安然两一黑，“没事没事，我哥不行不是还有我爸吗？”她自我安了一番，拽住安凝清的手腕，“清清，我爸他要恢复那张脸应该用不上这么时间吧。”

“伤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你哥的况特殊，半年左右能走路就已经很不错了。”

安凝清让她伸手，小姑娘非常瘦弱，手腕伸来，衣袖都显得特别大，她手指轻轻搭在上面，“怀三个月了。”

安凝清倒也不想吓她，声音放柔了些，“而且你应该还染了，站在女的角度我劝你慎重考虑，免得以后后悔。”

一脸不愿的整理了凌的衣裳，走前还是忍不住发社畜的悲鸣，“我这个班得上到什么时候啊。”

她磨磨蹭蹭走了，安凝清抓时间休息了半小时。

谢安然，“……”

“半年！！！”

“你爸妈的确用不上这么时间，不过你脸上这疤差不多一个月才看不，她们的脸要比你更严重一。”

午会诊的第一位病人，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安凝清看计算机上的个人信息，发现她才十八岁。

女孩小声，“可以给我开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