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结成同盟，我也不好赶人，只能询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对团大人的计划很好奇。”亚撒目光扫过成片的营帐，“或者我该问……您这一次打算献祭多少人呢？”

“……”

我停脚步，回看着他。

亚撒转着手指上的扳指，像谈论天气一样轻描淡写地说：“黑暗教会的‘诚意’可以供您随意使用，至于条件嘛……”他神漂移开一瞬，继而笑，“那就是吾主与您信仰的那位之间的易了唷。”

“他们是黑暗教会的锐。”

“是啊，教会悉心培养了他们这么久，也是时候让他们发挥作用了。”亚撒笑地应和，中一片漠然。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将一无所知的战士送上战场，向他们隐瞒注定死亡的命运，我与亚撒的行为其实没什么区别，又有什么资格指责他？况且我无法否认，我的心中确实有一分在为他的话而到不堪的欣喜——如果能献祭他们的灵魂，光明教会是不是可以减少一分牺牲……

“说得好听，不会又临阵脱逃吧？”库珀突然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他冲黑暗教会人员的背影抬了抬，不屑地，“你们要是没好死在这里的准备，就跟你们那个怂神一样趁早，少拖我们后！”

我：“……”

亚撒：“……”

我警惕地看着亚撒上的黑雾，生怕祂突然对库珀手。但黑雾涌动了片刻后竟没什么反应，又让我怀疑那究竟是不是黑暗神，或者就像和领主之间的关系一样，黑雾其实只是祂的？

亚撒转动扳指的动作停，脸上看不被激怒的神，如平时一样笑：“是啊，吾主不像你们信仰的那位一样勇于牺牲自我，还要拉着你们一起牺牲……呵，真是令人敬佩。可惜啊，吾主可是很重视我们的，每个信徒对祂来说都很宝贵，舍不得像你们这样用呢。”

库珀嘴角一咧：“嗤，你们神的好倒是特殊，但没人提醒祂垃圾再重视也是一堆臭烘烘的垃圾吗？”

亚撒：“……”

我急忙阻止：“库珀，别……”

“我没说脏话！”他不等我说完就呛了回来。

“你……”我瞥了一黑雾，赶快想了个理由把他支开，“这里有我在，你先去找贝肯确认弩炮的架设况。”

库珀当着我的面翻了个大的白，确认我看清楚了，这才转离开。

我：“……”

一无力涌上心，我定了定神，重新把思路掰回正事上：“黑暗元素与光明元素有冲突，他们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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