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撒被戳得向前趔趄，不得不伸手撑住地面。他瞄了一阿尔文，很是委屈地回问：“……吾主，他比我好吃吗？”

“你早就不好吃了！”黑暗神理所当然地说，“你最好吃的时候也没有他……嗯……没有他七分之一好吃！”

亚撒：“……”

“你也不好吃！”黑雾中探的手伸，不满地戳着旁边始终没动过的另一个黑斗篷的后脑勺，“当年明明很好吃！现在只有冬天才能吃到一！”

飘在半空的黑暗教皇险些被戳到墙上去。

骑士安静地看着闹剧般的画面。他思索片刻，开询问：“您以‘痛苦’为？”

黑暗神对于“好吃的人类”态度要友好不少，起码没有用手戳。祂随意地反问：“那个傻没有告诉你吗？……对了，祂‘死’了！”

阿尔文：“……”

他颚绷，视线笔直地盯着黑雾，但很快垂。

“……你很愤怒？”黑暗神的手在空中舞动，像是在知什么。祂奇怪地嘀咕，“你明明知祂和我一样以灵魂为，还在信仰祂？真搞不清你信仰祂什么，难你以为祂会在意你吗？还是你以为会得到祂的回报？”

“人类对我们来说不过是而已。”黑暗神肯定地总结，“唯一的价值就是比较好用！”

“啊啊，听您这么说，我好伤心呢～”亚撒故作失落地说。

“你一都不伤心！我什么都没吃到！”黑暗神气得用力戳他的后脑勺，声音震得人疼，“你看他多伤心！你不如学学他，也去信仰那个傻好了！”

黑暗教皇看看抱躲避的亚撒，又看看垂着的阿尔文，忽然从袖中一支酒壶递到他面前——这个突兀的举动让骑士很莫名。他看了看教皇，用左手接过酒壶，了声谢。

教皇见他只接过去却没有喝，手指轻晃，一行细细的金字符浮在他指尖上方：【没有毒】

阿尔文看见了这行字。他抿的角微微上扬了一，将一直在腹的右手移开，平淡地：“谢谢，但我喝酒会漏的。”

——他的腹被一羊角似的弯曲黑锥刺穿，那东西将他钉在了墙上，令他无法移动。羊角似乎是一个活，他刚挪开手便立刻扭动起来。很难从骑士的脸上看那是什么觉，但他只隔了一秒便又伸手住它，阻止它将伤继续扩大。

教皇意识飘近了些。

黑暗神似乎能知到每个人的想法，突然说：“不许碰！”

教皇停，兜帽转向祂的方向。

黑暗神放弃了追着亚撒戳，那些手彼此搓了搓，空的声音中带着期待：“你要告诉他吗？以我的经验，如果你告诉他，他一定会变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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