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能接受，但难免有些失神。

卢克也许察觉到了。他转看着我，问：“你如何看待？”

这是一个标准问句，我也有标准回答：“以灵魂为，一旦发现必须立刻清除。”

他缓缓摇，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你，如何看待？”

“……”

我意识到他想要的不是标准回答。但如果要我自己来回答的话……

“就像羊看待狼吧。”我想了想，“活着总要吃东西，植以光雨为，灵以蔬果为，兽人以谷为，而以灵魂为，都是一样的。但对于人类而言，前几者可以和平共，后者却只能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卢克定定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什么，好一会儿之后突然问：“那神明以什么为？”

我被这个问题问懵了：“神明也需要吃东西吗？”

“唔……需要吧。”他犹豫着。

我确实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想来想去，试着答：“……信仰？”

卢克先摇，又，然后认真地注视着我，合上那双呆滞的瞳孔，让我觉得怪怪的，就好像他透过我的模型看见了隐藏的数据一样。

他忽然语惊人：“你一定很好吃。”

我：“……？”

说完这句话，他面无表，但的呆难过得垂了去：“但是不能再吃了……”

我很困惑，不知他在说什么，也许这是玩家才能懂的话吧。

卢克又抬看了我一，像开始一样突兀地结束这场没没尾的对话，转离开。

如今战场上遗留的要么重伤，要么弱小，对于他展现的战斗力我还是比较放心的，便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打算先回营地问问其他人有没有找到什么。

但我刚走三米，忽然听见后传来咚的一声。我急忙回，就看见卢克仰着倒退了两步，站定，重新摆正，然后右转绕过面前那截还没消散净的大藤蔓，继续向前走去。

我：“……”

救世主，真的没问题吗。

34

库珀因为份，虽然能在营地范围自由活动，但不能外。我不担心他跟自由者联盟起明面上的冲突，可我担心他因为心不好偷偷什么恶作剧——从我那少得可怜的记忆包也能看库珀有多擅在暗中搞事。

所以我回来看见他老老实实坐在篝火旁边烤的时候，很是松了气。

然后就发现他在烤的是一条鹿。

——灵对待鹿，就像人类对待。骑士是不会把摆上餐桌的，哪怕是野。同样的理，在自由者联盟的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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