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再也忍不住地盯着他问：“为何想告诉我？”

“你叫张扬……原来你叫张扬，真是个好名字。”方彦昊只是看着那扭曲的名字，却比自己写的书法还要好看。这名字就像这字一样，不守规矩、洒脱自在且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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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随着他的笔发现写了“张、扬”二字。

“这是？”方彦昊刚想回过问他，又怕对上他的神，迅速地又看回宣纸。

匆匆低，心一瞬间有了声音，“咚咚咚”的像是在打鼓，他实在不理解这些都是为何。突然前晃过一个白影，才发现是黄狗的手指指着他刚写的两个字。这时他才注意到纸上依然是大小不均地笔字，好在能看得懂，上面写着“张扬”。

黄狗没有直接回答，倒是拿过笔对他说：“那我再写两个字给你看看。”说完直接俯站在方彦昊边写起了字。

黄狗皱了一眉，像是在思索，“就是……因为你问了……”说完好像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又解释：“我也没有什么朋友，也没人问过我。你是唯一一个问过我名字的人，当然想告诉你了。”

如果不是黄狗提醒，他大概会失态更久。

“为何？”

方彦昊接过，从小认字时就开始写字了，对自己的书法还是比较有信心，黄狗给他让了座就站在旁边看着，只见他用最标准的楷写了三个字：方、彦、昊。

黄狗“扑哧”一声笑了来。

方彦昊有些羞涩地笑了，他以为黄狗本不知到钧窑什么样呢。而黄狗也不解释，笔字比自己想象中的难多了，的一撮要控制好还真不容易，结果最后只写了有有细，拐弯抹角的玩意儿。

方彦昊有些意外地抬看着他，正好对上黄狗得意的目光，那双桃笑起来真是勾人，那张薄勾起的弧度更是醉人。张着嘴的方彦昊忘记了说话，直勾勾地看了个够。

黄狗把笔递到他前说：“你给我写几个看看？”

方彦昊放笔看着他问：“我写的字，你可认得？”他不确定黄狗到底认识几个字，只能这样问。

方彦昊昧着良心一顿夸：“钧窑里有一奇特的釉面，烧制来的纹路如同蚯蚓在泥土中游走爬行留的痕迹一般，称之为‘蚯蚓走泥纹’，你写的这两个字是得此真传了。”

“你以前问过我的，这是我的名字。我一直想告诉你来着。”

黄狗不解的问：“什么为何？”

钧窑书上学过，博馆里也见过，看着自己写的这二字还真有些他说的那觉，不由得对他有些心疼，愣是让他编个说法来，对他夸：“还是你厉害，我都想不这么好玩儿的词儿来。”

“看字，看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