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痛，我给你搓两就受不了了？”翁绿萼冷笑一声，“若我真有这般天赋异禀的力气，你该传我军营，行军打仗时专门去丢石，砸死一个算一个。”

萧持被她的话逗得乐了声，那只遍布着伤划痕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柔荑，笑声：“都说上阵父兵，女君难不成是想与我上阵夫妻兵？”

听他话里的快意，翁绿萼微微使了些力气，挣脱他的手，又取了些香胰抹在他肩背上，想要给他狠狠来几。

但看着那上面遍布着的伤痕，还有没有消的瘀痕，她又有些不去手，只沉默地绕过那些地方。

萧持还在笑：“不行，哪怕女君天资卓越，军营里不能留女人的军规也不能破。我若阻了你扬名立万的前程，你可会怪我？”

翁绿萼咬住，知这人是察觉到她心低落，故意逗她。

但她现在笑不来。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坐好。”

萧持正经了些：“我还算伤得轻的，演练时手重些无妨，总好过战场上刀剑无，到时候……”

一只带着意的微凉小手轻轻覆上他的嘴。

“不许胡说。”

翁绿萼都在想要不要寻个机会去庙宇里斋戒一段时日替他祈福了，听他嘴里还这样没遮没掩的，心里又是无奈又是生气。

萧持从善如地投降，闭嘴不说话了。

等到萧持一清地来，翁绿萼把那个背结递给他：“随意的，你若喜，就拿着吧。”

在背结上，她又挑了一块儿鹌鹑大小的白玉与其编在一起，玉不大，却极为油细腻。

萧持看着自己新得的礼，挑了挑眉：“是取的‘著以相思，缘以结不解’的意思？”

她编的又不是同心结。

翁绿萼轻声：“不，是无量光明，平安无忧的意思。”

萧持手一顿，将那块儿玉佩随着背结放怀里，又去抱她。

翁绿萼埋在他怀里，闭上，一时没有说话。

直到他带了些艰涩的声音在响起。

“绿萼，你今年的生辰，我可能不能陪着你过了。”

翁绿萼已经有了预，并不失望，轻轻嗯了一声。

萧持搂着她单薄纤细的腰背，低声：“所以，我决定提前将生辰礼送给你。”

“趁着这几日有空，我陪着你回一趟雄州。”萧持顿了顿，又补充，“时间有些吃，明日一早发，可能到雄州也只能歇一两日便要回来。”